沒用,都沒用。
她能感受到紀灼鼻間噴撒的熱氣,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紀灼火炬似的目光。
她知道自己下面一定流了很多水。
紀灼慢慢塗完了,可是很快又有水流出,亮晶晶的細絲從小縫裡瀉出。
紀灼迷了眼,饞的直接就著姿勢,伸出舌尖勾去了垂墜的液體,“唰”的一聲全部含進嘴裡。
藥是花香味兒的,蹭到邊緣,一股清香入鼻。
唇齒留香。
盛桃徹底急了,他、他他、怎麼又開始了?
盛桃思慮再叄,決定翻身農奴把歌唱。
她向後縮成一團,逃出紀灼的掌心,不知道從哪兒使出那麼大的力氣,推倒紀灼,騎在他的身上,握住灼燙似鐵的肉棒。
對上紀灼深沉的目光,逼著自己強硬的說道,“你給我聽好了!我再幫你最後一回!完事兒咱倆立刻睡覺!”
紀灼輕皺著眉,“剛抹完藥,不能再進...”
不料盛桃直接俯下身,張口含住已經冒出前精的碩大龜頭。
紀灼悶哼一聲,秀挺的眉毛皺的更緊。
盛桃知道他一定是爽的。
她默默回憶上次的場景,試探性的用舌尖舔過頂端的小孔,果然聽到紀灼加重的呼吸,於是又開始了摸索。
紀灼頭顱低垂,摸摸盛桃柔軟披散的捲髮,眯眼看著她的動作。
想起奶油還是隻小奶貓的時候,喝奶的場景,舌頭上的肉刺快速將捲起的牛奶流進口腔。渾身柔軟的小貓,刺都軟唧唧的。
身下這個更甚。
唇是紅的,舌頭是糯的,胸是軟的,腰是細的,屁股是翹的,穴是粉的,一摁就出水的。
無師自通的探索讓他更舒服的法子。
天生尤物。
舌尖繞到鼓鼓的精囊,左邊含完了舔向右邊,整個溼糊糊的。
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移往根部,舌頭填滿褶皺,緩慢的螺旋似的舔到頂部,含去溼澤的粘稠液體。
柔軟雙手握住後面的棒身,摩挲著空落落的囊袋,小嘴被撐成完美的渾圓,用力吸縮龜頭的孔隙,臉頰都吸的癟進去一塊兒凹陷。
紀灼被這一幕蜇紅了眼,情不自禁的挺腰向著小嘴更深處躍進。
盛桃嘴巴被塞得滿滿當當,一雙水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嗓子擠出嗚嗚的聲響,吞嚥進更長的一段,小心的收起牙齒,靈活的軟舌舔舐,從邊緣嘬到頂端,不斷攪動肉棒。
就像在用吸管吸出奶茶底部的珍珠。
越來越多的溼潤液體堵在嗓子眼,盛桃不受控制的吞嚥,“咕嘟”一聲。
紀灼暗罵一聲“操”,遲早讓她把魂兒吸了去。
他拎著盛桃細細的脖子下床,強有力的站立著,隔著睡裙輕輕拉扯她早已挺立的奶尖兒,激勵她含入更多,更用力的舔。
帶著她的小手輕輕擼動後面裸露的一段。
不夠,還不夠。
垂眸看著盛桃小狗勾似的耷拉的眼眉,溫順極了,紀灼獸慾被點燃幾分,壓著她後腦勺入的更深。
龐大的龜頭塞到窄小的咽喉,要命的緊緻,紀灼控制不住的雙手掌住盛桃,挺動精壯的腰身在她口中抽插。
進的太深了,整整長長的一根都塞進去了,又粗,擠得盛桃下頜痠痛,口水順著邊緣流出,滴滴噠噠的涎水流到脖頸。囊袋一下下有力的撞擊紅唇,粗硬的恥毛擦過柔軟,硬邦邦充血的腹肌蹭過額頭。
而且絲毫沒有射的意向,盛桃迷迷糊糊覺得她應該想個辦法救救自己。
細碎的牙齒磕到皮肉,紀灼蹙眉,放緩力道。盛桃趁機吐出硬邦邦的一根,簡直戳的她上顎發疼。
紀灼看著盛桃大口大口的吸氣,臉蛋兒都憋的嫣紅一片,透明的口水淅淅瀝瀝的一片。紀灼心口鬱結,覺得自己真是個禽獸,蹂躪人家小姑娘一天了還沒完。
但他偏偏不想做人。
盛桃氣息平穩,舌頭打結似的嗚嚕嗚嚕說了一串話,紀灼沒聽清,彎腰靠近仔細聽——
“...我說、近來氣候多變、會不會是、冰山融化導致全球變暖的原因......”
紀灼沉默,輕掐著盛桃的下巴,再次把肉棒塞了進去,這張小嘴,就該被雞巴堵的嚴嚴實實。
大約是中途停頓的原因,紀灼也知道盛桃準是格外疲累,他也腫脹的難受,像一把不能回爐重造的硬鐵,空有灼人的溫度,忍得難耐。
紀灼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