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讓讓她們。”
合著您天天翹課追紀灼的課?
小美女連個眼神都捨不得給她,一心盯著講臺上的身影。
盛桃想起自己是過來聽課的,於是從裝模作樣的書包裡掏出裝模做樣的筆記本。挺直腰板,她倒要看看紀灼這個狗男人除了臉,還能把課講出朵花來。
用她八倍鏡般的眼睛,盛桃清晰的看到紀灼的眉毛上方,貼著一條不甚明顯的,確實存在的創可貼。
這個騷貨。
小美人兒似乎也發現了異常,她直接勇猛的起立,“老師,我有問題!”
“您的額頭怎麼受傷了?”
紀灼聞言,蠱惑人心的輕笑,蘇的掉渣。
“小貓抓的。”
盛桃:?
騷的沒邊兒了。
她甚至明顯感覺到女生們吸氣的聲音。媽的,這是在上課嗎,這明明就是粉絲見面會現場!
她到底怎麼會第一眼覺得紀灼禁慾的,明明騷的要死。所以是故意在她面前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想挑起她的興趣?
盛桃完全陷進“她怎麼和別的女人都不一樣”、“該死,她好特別”、“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一系列霸總語錄中,旁邊的小美人兒拍了拍她。
“就那位黃頭髮戴口罩的同學吧。”
“對,你念一下這首詩。”
盛桃怒視著紀灼一本正經的眼眸,他就是故意的,第二次了,還想讓她出醜嗎。
盛桃暗搓搓的給紀灼比了箇中指,看到他不達眼底的笑容,一字一句的念起了螢幕上的詩。
“我用什麼才能留住你?
我給你貧窮的街道、絕望的日落、破敗郊區的月亮。
我給你一個久久地望著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給你一個從未有過信仰的人的忠誠
我給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飢渴;我試圖用困惑、危險、失敗來打動你。”
盛桃看著紀灼溫潤的眉眼,心軟的一塌糊塗。
盛桃愛吃太妃糖,她最喜歡一口咬爆時汁液溢位糖殼的那種感覺,有種奇妙的快感,鋪天蓋地的巧克力夾心包裹著舌尖,滿足的如同四肢百骸的神經末梢都舒展開來似的。
她小時候常吃怡口蓮,許韜每次回家都會買給她。
後來盛桃就再也沒吃過任何糖。
盛桃覺得,自己好像紀灼的一顆糖,卻不是被咬碎,而是溫溫柔柔的含化,自然而然的滲出汁漿,瀰漫整個口腔。
就是那種特別的感覺。
緣分還是刻意,不大不小的教室裡,隔著將近一百人,紀灼對她,不動聲色的表白。
一而再,再而叄的熨燙她的心結,朝著她的傷口呼氣。
盛桃坐下的時候還恍惚著,耳旁紀灼清晰有力的聲音還在滔滔不絕的講授,似無半點異樣。
她拿起筆,莊重又認真的跟隨紀灼講課的節奏寫下筆記。
一邊寫一邊思考,直至身旁空無一人。
紀灼從講臺走下,坐進盛桃旁邊的椅子,撩起盛桃泛著金黃光澤的捲髮,看到她忽閃忽閃的睫毛。像蝴蝶。
“好啦,不要太感動。不是為你找的詩,我本來就準備好的。”最溫柔的語氣說出盛桃想拖出50米大刀砍死他的話。
盛桃氣的直接掀掉自己的假髮,扔在紀灼頭上,露出自己軟趴趴的黑髮,亂糟糟的。
紀灼拿走頭頂的黃色捲髮,不曾想卻看到盛桃紅紅的眼窩,小巧的淚珠從眼眶裡滾出來,慘兮兮的。
盛桃沒想哭的,但她真的忍不住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控制不住的抽泣。
她真的要被紀灼氣死了。
“你就是個混蛋嗚你根本就只愛我的肉體,你就整天想著和我做愛”
紀灼一怔,“我不是,我沒有,桃桃你別哭”,他凌亂的摘去她的口罩,手指捧上她的臉,撫摸壓痕,接過溼噠噠的液體。
“狗男人!”
盛桃失控的拽開制服的領結,一顆紐扣都被她拽掉,顫抖的手指指著被啃的紅腫一片的肩頭,“你看!咬成什麼樣子嗚嗚我還沒說什麼你還有臉貼創可貼”
她拽住創可貼毫不憐憫的的撕下,疼的紀灼眉頭緊皺,卻仍然好言好語的認錯,“桃桃,是我的錯,我不該故意逗你玩”
“詩是我猜到你會來,特地找的”
盛桃還在斷斷續續的抽泣,紀灼笨拙的用衣角去擦她沒完沒了的眼淚,“別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