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灼貪戀溼潤溫暖的小穴,磨磨蹭蹭到現在也沒拔出來,他眯眼看著懷裡喝酒的盛桃。
面色潮紅,髮絲略顯凌亂的貼在額頭,紅豔的嘴唇小口小口的喝著杯裡的清酒,微不可見的小舌舔了舔杯壁。
浴衣半敞,露出若隱若現的奶肉。佈滿大手的捏痕,乳頭好像被咬出細細的血絲。
盛桃正享受著,靈敏的感覺到紀灼半硬的肉棍再次直直的挺立,擠著穴肉往裡鑽。
紀灼灼熱如炬的視線,盛桃裝作看不見,無情推開他的胸膛,長腿一蹬,藉助滑潤的溫水,擠出肉棒。
男人算個屁,她要喝酒,把酒滿上。
軟綿綿的力道遊向另一端的木板。
紀灼摸了摸跳動的肉棒,暗暗的想,遊起泳來像條小蝌蚪
裡面也裝滿了他的小蝌蚪。
—
紀灼從行李箱裡翻出本書,端坐在書桌前,把剛剛用拍立得抓拍的照片夾在書裡。
曝光的明亮,顯得盛桃本來就白嫩的膚如同光滑的瓷器,臉頰的紅暈清晰可見,眼尾一抹紅尤為亮眼。
虛虛散開的和服浴衣,漂亮的女人明顯散發出被滋潤過的嫵媚動人,背後是煙霧繚繞的山水,岸旁蘆草垂在她身側。
富士山不及她動人。
夜幕初顯,眼睛明亮,笑容璀璨的看著鏡頭。
這頁書末尾寫的是。
滿地都是六便士,他卻抬頭看見了月亮。
紀灼合上書,耳畔傳來盛桃動作的聲音。
餐桌上一片狼藉,碩大肥美的帝王蟹被毫無秩序的五馬分屍,蟹腿東一隻西一隻,盛桃手裡還拿著小鉗子,較勁似的敲打,發出叮叮咣咣的聲響。
燈光黃的明豔,打在跪坐的盛桃身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
沒想到她還有這麼執拗的一面,和她周身散發性感的氣質不同,就坐在那裡,皺著眉頭,一把把的工具換過來搗過去。
不難想象她小時候拆家是個什麼熊樣。
小盛桃嗎?
生個女兒會不會很像她?
紀灼站在那裡幾分鐘,沒忍住笑出聲來。
螃蟹好慘。
迎著她幽怨的眼神走到身後,紀灼伸出長指叩在盛桃額頭,重重一聲爆頭,“笨死了。”
盛桃不假思索的用沾滿油膩的手指拽下紀灼,壓住跳起來暴打他的衝動,把蟹鉗塞進他手裡,“哦。我笨死了。你來弄。”
紀灼靈活修長的指頭掰開脆弱的關節,拿起工具叄下兩叄下就剝出了蟹鉗裡肥嫩的蟹肉,蘸滿醬汁塞進盛桃的小嘴。
哦。他剝的。還挺好吃。
盛桃異常安靜的接受紀灼源源不斷的投餵。其實是因為嘴巴塞得太滿說不出話。
如同沒有手的殘廢,盛桃全程飯來張口,最後昂首指揮著紀灼喂酒。
酒足飯飽,盛桃倚住身後的軟墊,眼皮鬆松的眨動,看著紀灼耐心的用溼巾為她擦手。
紀灼嘴角還沾著蟹黃,像是後知後覺的,伸出舌尖輕掃。眼睛對上盛桃的,蠱惑人心。
盛桃被他勾了魂,雙手無意識的搭上肚皮的軟肉。
紀灼斯文的輕笑,眼神如同手指肆無忌憚的的摸上盛桃的胸乳,因為她無意識撩開浴衣而袒胸露乳的,大片肌膚。
擦拭乾淨的手掌徑直握住盛桃圓潤的乳肉,豐滿的溢位指縫,“桃桃這裡,被我捏大了呢”
揉出盛桃細碎的嬌吟,食指滑進乳溝,沿著向下划動,摸到她肚子上薄薄的一層軟肉,輕輕揉搓,“但是桃桃,你是不是胖了?”
語氣認真又誠懇,如同在討論晦澀難懂的課題。盛桃淡淡的拉近紀灼的肩膀,乳頭蹭上他的肌肉,一口咬住他堅硬的頸肉,惡狠狠的撕拽,如願聽到他的痛呼。
紀灼又痛又爽,她不知道自己內心的想法,她之前太瘦了,這麼些日子,摸起來癟癟的小腹終於被他喂出些肉,紀灼喜歡的緊。
她埋首在紀灼戰慄的肩膀,冷靜的思考這些天是怎麼胡吃海喝的。
他還好意思問她,怎麼胖了。
等盛桃撒夠了氣,鬆開紀灼時,嘴唇邊又垂了顆血珠。
同時紀灼鬆開他舔弄盛桃耳垂的舌頭,溼噠噠的一片,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頸子,鎖骨,一個個咬痕吻痕交錯,連著她剛才咬的,密密麻麻的。
盛桃挑眉,挑釁的眼神看著紀灼。紀灼卻無端喘上了,胸腔起起伏伏的,他帶著盛桃的手指,捏上自己乳尖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