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桃執意要紀灼把她送到酒店樓下,說自己還有東西要拿。
再下來時,半個小時已經過去。盛桃已然又換上了JK,車門開啟之後,斜靠著等待的紀灼猛然坐直。
渾圓細膩的長腿襲入眼眶,纖細但不失肉感的雙腿包裹在細密的白絲網紗裡,不及她腿白。紀灼的雙手摸了上去。
盛桃輕輕吸氣,原本闔著眼安靜等待的紀灼,幾乎瞬間,睜開的雙眼好似鍍上了一層光。眼裡冒光的野獸。
感受著紀灼的大手在腿肉上不斷摩挲,盛桃清了清哭痛的嗓子,冷聲說“紀灼,還回不回家了。”
紀灼不捨的視線移開,對上盛桃微瞪的紅腫雙目,收回撥弄她裙褶的爪子,勾唇邪笑,“回家。不是我想摸,是手自己要動的。”
盛桃扭過頭,嘴角控制不住的彎起。她拿起卡在中央扶手裡沒喝完的奶茶,吸了一大口。
好甜。
紀灼轉動方向盤時餘光看到她,“別喝了,都涼了,再者你穿這麼少,要感冒的,”頓了頓,他看著盛桃反著水光的唇肉,啞聲說說:“桃桃,餵我喝。”
盛桃低頭看著被自己咬過的吸管,猶豫著送向紀灼微啟的嘴唇,注視著紀灼喝掉半杯奶茶,喉結滾動的場景近在眼前,吞嚥的聲音鑽進盛桃緋紅的耳朵。
車燈熄滅停在車庫時,紀灼已經將盛桃壓在副駕駛。
把她不安分的手腕按在胸膛,紀灼微睜著沉迷的眼睛,這些日子佔據他思緒的面容近在咫尺,昏暗的車燈內,甚至能看清她臉上細微的容貌,好看的眼睛閉著,輕微顫動的睫毛掃下忽明忽暗的一小片陰影。
紀灼高挺的鼻樑陷入盛桃的柔軟面容,被睫毛掃過,酥酥麻麻的。
香甜的奶茶味道盪漾在唇舌。
等紀灼鬆開時,盛桃的胸腔起伏,領結散落在大腿,紐扣被七七八八的解開,酒紅色的短裙被凌亂撩起,露出純白色的內褲。
充滿了經人蹂躪後的禁慾美感。
盛桃的眉目水光瑩瑩的,像兔子。彷彿極細的砂紙打磨過的嗓音帶著顆粒,蓋不過嬌柔,“紀灼。前面好不舒服,去後座好不好。”
紀灼不疑有他,卻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迅速草草幫盛桃繫上紐扣,動身開啟車門,長腿邁進後座。
盛桃迅速拔出車鑰匙,藏到手邊。
紀灼坐穩後,挑眉看著一動不動的的盛桃,“怎麼不下車,從前面邁過來嗎?”
盛桃一言不發,卻開始了窸窸窣窣的動作。
不過數十秒,一雙白膩的絲襪從前面拋過來,凌亂蓋在紀灼的頭上。
好聞的女人香味撲鼻,紀灼雙手摸上去還有盛桃腿上灼熱的溫度,還沒等他囂張的笑容綻開,一聲重重的關門聲迴盪在耳邊。
汽車上鎖的聲音響起。
被鎖在車裡的紀灼:?
盛桃開啟微信,咬字清晰,一字一頓的說:“紀灼,你不是想撕嗎?好,我滿足你,撕個夠。”
盛桃壓制住想笑的慾望,心裡暗爽。
“另外,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不是隻喜歡我的肉體。”
“再有,我是你一朵花、一杯奶茶就能追到的女人嗎?”
說完盛桃邁進電梯,不再管手機嘀嘀的提示音,在電梯裡發出詭異的爆笑。
等盛桃好心情的洗完澡,一個小時已經過去,她悠閒換上了衣櫃裡最普通的一件黑色吊帶長裙,拋著車鑰匙走向了車庫。
車門解鎖,盛桃如願看到紀灼僵硬的帥臉,長腿交迭,西服出現褶皺,看起來磨沒了耐性。
看到盛桃面若桃花的面龐上掩藏不住的笑容,髮梢滾下水珠的黑髮,僅有一件的裙子,紀灼臉色更加陰沉。
“喂,紀灼。不是吧,你這麼生氣嗎?”
紀灼恍若未聞,脫口而出的卻是,“盛桃,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十月份?”
紀灼步履沉重的走下車。
盛桃沉浸在自己組織的言辭反擊中,沒聽清對方辯友的發言,疑惑的問:“你說什麼?”
紀灼咬牙切齒的說,“頭髮不吹,外套不穿,趿拉著拖鞋下來,成心想感冒是不是?”
“下午只穿著一件輕飄飄的旗袍跑來跑去,奶茶喝了半杯都冷掉了......”
盛桃已經聽不清紀灼說的話,低下頭,眼睛不停的眨動,又滾出來幾滴淚珠,啪嗒啪嗒的落地聲放大十倍在耳邊迴響。
他媽的,這秋風怎麼這麼熱,蒸的她眼淚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