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他這樣提前打好關係也不至於被扒“跟傅星野私下相看兩厭,節目裡卻作秀得好過親兄弟”的黑料,不然關係突然變好確實有點奇怪。
怎麼說呢,傅星野搶人家TOP1這事兒還真算是個意外,就跟他剛結束全球巡迴演唱會後在車裡一覺醒來成為書裡的練習生一樣操.蛋。原主甚至從身份證上的資訊到鏡子裡映出的那張臉都跟他的一模一樣,只是身份身世不同罷了。
原主進星燁不久,實力還行,但卻一直因為這張臉而讓人忽視他的實力,被同期的練習生們稱作花瓶。也正是因為這張臉,原主至進入公司來便一直被某位經紀人所騷擾。
作為出道多年的頂級C位,傅星野跟著組合在娛樂圈摸爬滾打慣了,也飽受薰陶,十七歲就已習慣應對各種潛規則事蹟,但原主跟童星出道的傅星野不一樣,他第一次進這個圈子,每次都會被那經紀人嚇得手忙腳亂,可憐兮兮的。
以後可不會再這麼受委屈了。
思及此,傅星野將冰棒扔進路邊的垃圾桶,規規矩矩地把白羨殷給他的創口貼收進褲包裡,再抬頭時被汗水侵得半溼的劉海有些遮了視線,他只能伸手地將頭髮撩到額上,表情真摯,“謝謝殷哥。其實不用擔心的,這個就是開門的時候被劃了下,可能是門上的木屑吧,我明天跟老師說說,你也要多注意。”
白羨殷的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說什麼說什麼?殷哥,你怎麼練完舞都不等我就走啊?”大咧咧的同學突然握著手機蹭到了白羨殷身邊,又朝傅星野道:“小野,你這次自我介紹的VCR拍得可真好,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誰能想到這麼悅耳的歌聲後面又是這麼一張好看的臉?簡直就是視覺和聽覺的盛宴,你聲樂進步得真快。”
“陶染,你是不是長胖了,這樣掛在我身上我都覺得重了。”白羨殷沒給傅星野反應的機會,只是趕緊略過了傷口的話題,忒嫌棄地把陶染從身上撕下去,“你也不嫌熱。”
“啊?”陶染疑惑地撓頭,心說你跟人家挨這麼近也沒說熱啊。
見狀,傅星野趁著白羨殷被轉移注意力時往旁邊輕跨了一步,與白羨殷隔開,用手掌冰了下胳膊才將白羨殷渡過來的熱氣消散了些。
陶染又說:“不過小野,影片評論區說你要退賽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也不曉得那是誰的小號,看上去說得跟真的似的……是假的吧?今天下午老師找你幹嘛?”
“你怎麼問題這麼多。”白羨殷有些不悅。
陶染是跟白羨殷一塊兒長大的,白羨殷對他也不算客氣,這樣一對比的話倒是顯得白羨殷挺雙標的。
傅星野睨了白羨殷一眼。看得出來白羨殷和他炒CP的路上還有幫手,而那個幫手偏偏是陶染,原主剛進星燁的時候可是實打實的撞見過陶染在背後說他花瓶。
“哎呀關心關心弟弟嘛。”陶染被白羨殷這麼一兇也不惱,只是蹭得更近了些,努力把白羨殷往傅星野身邊擠,又探頭看向傅星野,“你現在的成績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