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毫無反應。我借力跳起來,左腳蹬在他的小腹上,雙手扣住他的手腕,重心用力下墜。
白毛被我這突然的一招活活拽倒在地。不過是我在下,他在上。我背肌先著地,這傢伙至少兩百多斤,不等他完全壓在我身上,我使出吃奶的力氣,雙腳猛蹬,將他從我頭頂甩出去,剛好落在警戒線外。
鐵絲網外,高高的哨塔上,一個士兵端起步槍就向我這邊瞄準,我急忙滾進安全區域,雙手抱頭,跪在地上。兩個獄警衝了過來,用橡膠輥對準我的頭就是一頓暴打。我抱住頭,忍住疼痛,悄悄的瞄了一眼白毛。可憐的傢伙剛爬起來,發現自己站在警戒線外,表情很恐懼,還沒來得及胯步,胸口就多了幾個血洞,從後背射入的子彈穿胸而過。
大塊頭脫臼的手臂,已經被另外一名獄警接上。眼睛已經冒出了火,看的出他是多麼的想殺我。可惜我知道規矩,我很快被帶到了地下室,一個冷冰冰的單間,至少這幾天他是報不了仇。
我靜靜的坐在牆角,思考著最近發生的一切,不知不覺進入昏睡狀態。突然一陣鐵鏈在地上的拖動聲吵醒了我,趴在鐵門下送飯的小洞口,只看見一雙赤luo的腳上烤著拇指粗的鐵鏈,兩個獄警跟在身後,開啟我對面的牢房,將那個犯人關了進去。
這人犯了什麼錯,居然鐵鏈伺候。一會兒送晚餐的來了,居然是發臭的麵包,我盯著麵包發呆好一會兒,然後直接開罵獄警的全家,將盤子摔在地上。突然從面對的房間裡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不要浪費食物,在這裡沒人在意你的死活。”
聲音很熟悉,正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