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依稀看到有人圍在門口拼命喊著什麼,手不停揮舞。
“啊,救命!”蕭暮雨聽見了來自同類的慘叫,裡面滿是恐懼。
在她左後方有一個女人滿臉驚恐跑著,可是她實在是跑不動了,絕望伸著手,似乎期望身邊的人,亦或者是離她還有四五百米的房子那裡的人可以拉她一把。但是眨眼她就被那東西纏住然後整個被裹了進去。
然後那東西上半部分立了起來,發出一陣笑聲,人一樣的笑聲。
蕭暮雨心裡一哆嗦,閉著眼繼續跑。她不知道那個女人最後怎麼樣了,但是聽著那慘叫,估計凶多吉少了。
此刻她心裡只有那不斷逼近的屋子,她已經能聽見屋門口一群人的喊叫了。
“快點,再快點啊!”
兩百米,一百米,五十米!
她肺已經快炸了,嗓子乾澀得要噴火,血腥味隨著急速得喘息不停冒出來,耳朵嗡嗡作響。
有人衝了進去,瞬間癱在地上被人拖進屋了,還有人繼續倒下去。
就在離房子不到十米的地方,身後那東西的觸手一下子捲住了蕭暮雨的左手。她整個人彷彿被卸掉了力氣,重重撲倒在地,因為跑起來的慣性,還在地上往前滾了幾下。
“嘻嘻。”
蕭暮雨又聽到了它的笑聲,天真愉悅。
陽光已經從那幢三層樓的房子門口消失了,所有逃進去的人因為恐懼全部躲進了屋。他們驚恐看著摔在地上的蕭暮雨,表情十分複雜,恐懼,慶幸,遺憾,同情,也有冷漠。
蕭暮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在這種緊急關頭從一群人中看出這麼多表情,似乎是她歷來就喜歡從人臉上看他們面臨各種遭遇時的神態,格外動人而豐富,那是她沒有的。
她伸手想要做最後的嘗試,拽住那個觸手使勁扯了起來,入手的觸感冰涼細膩,軟綿綿的,這手感格外詭異,讓蕭暮雨心顫了下。
而且碰上後,掌心燒灼感明顯,上面就像有鉤子往她血肉裡鑽,逼得她不得不鬆手。
“嘻嘻……哈哈”纏住她的東西笑得越發開心了,蕭暮雨抬頭看過去,裹在她身上的那傢伙也在抬起身體……
就在那東西準備立起上半身時,一把匕首以一個格外熟悉的勢頭直接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