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速度快,在生命受到威脅後,劉巍和豹子他們幾個人也是爆發出自己的極限,在屋裡四處逃竄。沈清秋就跟煞神一樣,人皮一旦靠近立刻毫不留情一刀就刺過去。
“沈小姐,你難道就在一邊看戲嗎?”陳東身材肥胖矮小,幾次都差點被人皮抓住,扯著嗓子嚎道。
沈清秋神情冷然,就人皮的速度想抓住他們易如反掌,所以它這是在釣魚,目的就是徐然。只要徐然手裡火一滅,他們最終都是要被熬死的。
崔肖璇體力是眾人中最差的,雖然身手敏捷,可是已經力有不逮了。
看沈清秋還不為所動,人皮失去了耐性。它被沈清秋刺得破爛不堪的身體倏然捲了起來,猶如一個皮球直奔人群而去。
陳東和陳西兩個人一直在一起相互防禦,此刻卻犯了一個大忌,兩個人目標反而最大。當人皮不再逗他們時,他們的速度根本就不足以躲開,陳西眼看人皮就要落在他身上,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就把身邊的陳東推了出去。
陳東本就累得不行,身邊人是他的親弟弟,他毫無防備,根本毫無反擊之力,被人皮結結實實裹住了。
而人皮也完全沒給他機會,幾乎是瞬間陳東的慘叫聲就響徹整個大廳。
鮮血噴灑而出在他矮胖身體下流淌開來,他不停翻滾著,身上的面板就像成熟的水蜜桃的外皮,轉眼就被剝了下來,這場面比剛剛人皮褪皮要血腥恐怖得多。
“啊!啊!”陳東嘶聲吼叫,近乎於嚎哭,短胖的手臂朝陳西方向猙獰張著,五指徒勞抓著,像是要抓住陳西又像是哀求他的弟弟拉他一把。
劉巍幾個人臉色慘白,他們沒想到陳西居然會狠到這地步。
陳西整個人往後退了三步,冷汗淋漓。而趁著人皮困住陳東時,他雙目赤紅著衝到了樓梯口,回頭看了眼陳東,又狠狠盯了眼沈清秋,裡面的恨意和狠辣倒是讓沈清秋第一次正視他。
不過她沒心思去猜他這無處發洩的恨,蕭暮雨回來了。蕭暮雨把外套脫了下來,手裡拎著一罈酒還有乾草,濃郁酒味立刻衝進了血腥味中,味道說不出來的詭異。
沈清秋看了她一眼,一個倒掛金鉤把她手裡的酒罈拿了過來,然後轉身丟出去,毫不猶豫把酒罈一腳踢了過去。
酒罈在空中急速飛了過去精準砸在陳東屍體上當方,一罈烈酒嘩啦灑了一地。
人皮雖然還沒來得及完成剝皮,可是抽身動作一點都不慢,那一罈酒只是濺了一部分到它身上。
看到酒撒了一地它發出一聲尖叫,即使在場人都聽不懂也能察覺到它的興奮。劉巍幾人頓時面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