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夠誠意,我要你這個大酷哥親我的臉頰一下。”說著,司徒瑩用右手食指指指半邊面頰,逗逗這個感情忒好的胞弟。
司徒熾撇唇,“瑩,饒了我吧!”
“好啦,不勉強你了。我得趕在兩天內完成你的要事,好讓我帥帥的老公跟我玩親親。
“說完,司徒瑩不強人所難,挽著他剛健的臂,神情愉悅的走進藍園。
心碎……猶如斷了弦的琴,再也無法彈出原有的音色。即使勉強拼湊回去,恐難再恢復原狀吧!
筱彤孤獨的站在門外,門內一雙登對的男女全然不覺有一雙傷心的眸子正目睹他們親密的景象。
他怎麼能……對她傷害這麼重?他怎麼能……讓她有被愚弄的感覺?他怎麼能……在愛人面前笑得毫無保留,突顯她猶如一雙被丟棄的破鞋?
既然他已心有所屬,而且還拿出定情戒指,那他就不該撩撥她的心,令她沉淪在他的魅力裡。
她的心渾沌,體內的血液好似瞬間被抽離,只有冷得不得了的寒氣充塞在她的血管裡。
她不懂,人失去愛時,為什麼會有一陣天旋地轉的毀滅感捲上胸臆?心扉慢慢的關閉,留在裡面的僅剩虛無的思潮。
漫無目的,她走走停停,誰能給她溫暖呢?
淚流了又幹,幹了又流,不知過了多久,她杵在一棟溫馨別緻的樓房外,傻傻的發起呆來。
“筱彤!”由二樓陽臺發出的呼叫聲喚回她一點神智。
周薇正在頂樓晾衣服,視力頂好的她不意瞄到一個熟稔的身影。
怔了一下,她擱置衣籃內的衣物,自樓上狂奔至門外。
“筱彤,你在外頭怎麼不按門鈴?還好我眼尖,自樓上高臺搜到你的影子,否則不知道你會白站多久?”她噼哩啪啦的閒扯一堆,才注意到摯友的異狀。“怎麼了?”周薇微斂眉,關懷的問。
筱彤還是精神恍惚,不願多說一句話。
“嗯,你先進來,我泡杯玫瑰荼給你喝。”周薇引她走進臥房,對於好友的失魂落魄感到驚訝莫名,但她極快的定定心神,準備做一名好聽眾。“喏,喝吧!不過喝完後、你可要開口說話,不然我要嚴刑拷打囉!”急性子的周薇威脅道。
一喝下鎮定心堵的熱飲後,筱彤找回聲音,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