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指揮使以來,身邊還是第一次這麼空蕩蕩的,想要上個山都這麼難,我差點打算答應他們,然後半夜跟你溜出來了,簫寒,你執意要和我上山,是不是另有目的?現在四周無人,你可以說了吧。”
管簫寒幽幽一嘆,說道:“我真不知該從何說起,更怕說了之後公子會瞧不起我,甚至對我改顏相向。”
段飛皺了皺眉,說道:“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也不勉強。”
管簫寒苦笑道:“聽公子的語氣就知道公子對我頗為不滿,罷了,我還是別說的好。”
段飛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她,管簫寒輕嘆道:“算了,我還是跟公子坦白了吧,公子不是一直想知道當初在關外那個山洞裡發生了什麼嗎?簫寒憋在心中好久了,還是跟公子坦白了吧,不論公子要殺要剮,簫寒都認了。”
段飛停下腳步,望著管簫寒冷冷地說道:“要殺要剮?你到底對蓉兒都做了些什麼!”
管簫寒苦笑道:“對公子來說不算壞事,不過因為此事違背了公子的意願,只怕公子不會原諒我的。”
段飛皺眉道:“你快說,別吞吞吐吐的!”
管簫寒幽怨地望著段飛,說道:“公子對蓉兒妹子就從未有過如此疾言厲色吧?好吧,我說,那天在山洞裡……”
管簫寒將自己威逼蘇蓉與段飛發生關係的過程訴說出來,段飛聽著心中直如打翻了調味瓶,酸甜苦辣齊上心頭,望著管簫寒竟不知該如何反應才好。
管簫寒見狀臉上越發悽然,她哽咽著說道:“我當時也不知怎麼想的,一時衝動就將事情做了出來,其實這絕非我的本意,不過終究是我造成了大錯,公子你要打要罵都是應該的,就算打死了我,簫寒都絕無會怨怪公子的。”
段飛伸出右手輕輕向管簫寒臉上撫去,他深沉地說道:“簫寒,你嫉妒了……”
管簫寒給他的手摸在臉上,竟然像觸電一般渾身不自禁地一顫,段飛的手在她臉上撫弄著,滾燙的感覺就像不斷的洪流傳入管簫寒的心中,她忍不住微眯著眼睛,輕輕晃動面頰,感受著段飛的溫柔。
段飛的語氣突變,他冷冷的說道:“不過……你還真該打!”
段飛抽回右手,左掌揮出,啪地一聲打在管簫寒的臉上,管簫寒踉蹌著退了一步,捂著臉傻傻地看著他,段飛冷冷地說道:“這一巴掌是替蓉兒打的,你簡直是逼良為……哼,本官要罰你重打二十大板!”
管簫寒驚呼一聲,已被段飛搶上按在自己膝蓋上,掄起右掌,啪啪啪地連打二十下,這二十掌前輕後重,管簫寒鼻息中發出的誘人嬌|吟是罪魁禍首,不過段飛也著實享受那種又軟又彈的感覺,到後面都有些忘形了。
段飛終於鬆開手,管簫寒捂著屁股退開幾步跌坐在地上,她含著淚嗚嗚泣道:“你欺侮人,我恨死你了。”
段飛心中還在激盪,他嘿嘿笑道:“這是你活該,這二十大板夠輕的了,換做是在公堂上,打你的可是鐵樺木的板子,起來吧,你突然告訴我這件事,定是還有後話,我等著呢。”
管簫寒看到他臉上的壞笑,忍不住悲從中來,她突然彈起身,撲到段飛懷裡,兩隻拳頭擂鼓似的向段飛打去,段飛抓住她雙手,她居然還一口咬在段飛的手腕上。
“喂喂喂,你再發瘋我可要一個人上山去了。”段飛不耐地說道。
管簫寒最擅長觀察人,聽到段飛的話,她不敢再亂來,噎了一下之後她慕地放聲大哭起來。
哭聲傳到山下,山南村的人不禁面面相覷,難道山上的冤鬼才消失了兩天又回來了?
“你哭什麼,難道我打你錯了嗎?”段飛皺眉道。
管簫寒嗚嗚地哭道:“你欺負我,在山洞裡那件事你嘴裡罵我,心裡不知有多開心呢,你功力大漲,蓉兒妹子做出突破,都是我的功勞,你們一個打我,一個禁制了我的功力,害我幾年來苦心經營的事功虧一簣,更害得我像過街老鼠一樣東躲西藏,最後想方設法躲到你身邊求你保護,我已經夠慘的了,你還這樣欺負我,算了,我也不想功力恢復了,你自己上山去吧,讓我給那兩條野狗吃了算了。”
段飛的心事給管簫寒說中了,又聽她說得可憐,他的臉上再也冷酷不起來,他暗自苦笑一下,說道:“別哭啦,都是我的錯,我自己打自己二十下,這總行了吧?”
管簫寒抬起淚眼,說道:“不行,除非你給我打回二十下,或者揹我上山……我疼得走不動了。”
“好吧,別哭了,我揹你上山。”段飛苦笑道,聖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