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過去看了看,既然段大人已經斷定那位死者是同一時間死的,已然可以肯定他不是哥哥,為何段大人卻說他基本上不可能是興王殿下呢?”
段飛斟酌著答道:“公主殿下,微臣辦案的時候總是萬分小心,只要還沒能確認那位死者的身份,微臣就不敢肯定他不是某人,以免在腦中造成某種定勢誤導了查案,這是微臣的一個小小習慣還請公主原諒。”
永福公主點點頭,欣然道:“段大人說得有理,我可以暫時放下心了,司大人……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莫非還在懷疑那死者是我哥哥嗎?”
司恭城硬著頭皮說道:“微臣不敢,公主殿下,微臣在那位死者後腰處發現了一塊血紅色胎記,猶若一朵蘭花,不知公主可曾見過?”
永福公主的臉色一沉,說道:“司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公主乃是金枝玉葉,平日除了父兄之外從不接近任何男子,你叫本公主去哪裡窺見男人的後腰有無胎記?”
司恭城背脊開始冒汗,他急忙跪下說道:“公主請息怒,微臣不是那個意思,微臣只是想確認一下死者的確不是興王,微臣有罪,請公主開恩,饒了微臣!”
段飛勸道:“司大人一心為國說錯了話,公主不要往心裡去,其實這個問題微臣想明日去拜見公主時再尋機向公主證實,沒想到司大人急著問了出來,公主自幼與興王一同張大,真的沒見過興王后腰有無胎記麼?”
永福公主對段飛的態度要和緩得多,見段飛詢問,她面孔微熱,垂首答道:“父王自幼家教甚嚴,哥哥從未在我面前失禮,因此我也不知哥哥後腰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