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不兩立!”許毓也知道再鬧下去對他沒好處,他聲嘶力竭地怒吼一聲,隨後便氣憤憤地走了,段飛搖搖頭,憐憫地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轉身對大夥兒說道:“沒事了,大家都回去吧,該幹嘛的幹嘛,晚上在鶴來樓兄弟請客!”
眾人一鬨而散,段飛想了想,向後衙走去。
嚴捕頭家裡已擺起靈棚,段飛進去拜了拜,安慰了一下嚴捕頭的家人,再塞給嚴夫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這是嚴捕頭應得的。
段飛又去拜會了閔大人,得知閔大人已經就許典史無故撻婢致使婢女被拐一事上了摺子,許毓正在家裡等著聽參呢,難怪他那麼大的脾氣。
聽到這訊息段飛只是淡然一笑,許毓這種人根本就沒放在他的心上,東廠的牌子才是段飛唯一所慮的,從海公公對他的態度來看,現在更不用擔心了。
他從閔大人家出來,又去了趟何海的新家,何海已經走了,段飛畫的地圖也已託人轉交給他,不知道他看到那種全新的地圖有何感覺。
段飛在寶應暫時頂替了嚴捕頭的位子,王副對他巴結得很,寶應縣連發三個命案之後也消停下來,段飛每日除了盼著訊息外也就呼朋引伴到處吃喝,或是閒極無聊親自帶隊去抓抓賭掃掃黃敲詐些例錢,日子倒也過得逍遙自在。
這天傍晚,老捕快張鈞地回到吏舍,對大家說道:“兄弟們,今日是我三十壽辰,我在四海班擺了桌酒,大家給個面子,不許說不去啊!”
大家都驚訝地看著他,郭威更是怪叫起來:“張大哥,你今天莫不是在賭場輸得糊塗了,從未見過你如此大方的啊。”
張鈞笑罵道:“臭小子,我想借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