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的慷慨贊助了。”後面兩句話卻是對著正在偷笑的九號說地,邊說還邊對禹言眨眼。
禹言和九號地事情,在獵鷹是盡人皆知,這一對年紀最小的雄鷹,在所有人眼裡都是那麼的般配,幾乎所有地兵都喜歡拿他們開玩笑。長期浸在軍營裡的九號雖然有些害羞,卻也被這種無間的戰友情誼深深感動著。
九號嘻嘻笑著道:“對不住了,老道長,我不通道教的。你還是再去找一個有旺夫益子相的女施主吧。”這一次就連一直默默擦著狙擊步槍的月光也是微微笑了起來。運-5巨大的轟鳴聲。也抵擋不住戰友間那種真摯的戰鬥情誼。
到了機場之後,小隊成員又集體換上便裝,乘坐一輛灰色的韓國大宇,向機場外駛去。
禹言雖然知道了任務,但是看著大巴向外開去,卻不知道要往哪個地方去,也不禁的有些懷疑起來,怎麼還不見曾大,這個師兄在搞什麼鬼?
到了機場外,拐上一條大路,一輛普通地綠色吉普車停在了大巴前,老曾從車裡冒出頭道:“禹言,人都到齊了沒有?”
禹言見老曾也是一身便裝,知道這個時候已經出了軍事管制區,以便裝行動,是要求保密的,便也不行禮,大大咧咧道:“到齊了。”
老曾看他的樣子,咧開嘴暗罵道:“臭小子,又擺
個樣子給老子看,不討看他們扳种放松狀傑,對幹執行任務是有著莫大的好處的。
老曾開著吉普在前面帶路,大客緊緊跟在他們後面。微風徐徐,雖已是冬季,這裡的空氣卻很是溼潤,涼風中還帶著點點的魚腥味道,看起來應該是已經到達了海邊。
老曾的車從一個側門開進一個大院裡,禹言他們的客車也跟著一起開了進去。
到了裡面,禹言才看到,這是一個大大地深水碼頭,十幾個巨大的停泊靠位,數艘萬噸巨輪正在裝卸貨物,運輸工人們進進出出,煞是繁忙。兩艘油輪剛剛離去,嗚嗚的船舶鳴叫聲穿透了這個晴空。
遠遠的海面上,幾隻海鷗在逼近水面快樂的飛翔,微風吹拂下,海面上不時泛起微微的浪花,彷彿是一隻輕柔的手在細細撫摸著,一切都顯得如此的安靜和諧。
禹言他們所在的這個大院大概有兩百來個平方,寬廣而又獨立,最裡頭是一座三層小樓,半舊不新的,大概是住宿的地方。小樓與船塢用一張密密的絲網隔開,絲網上開著一個大門,是兩邊進出的唯一通道。
等到車全部開走,整個大院裡只剩下禹言的小隊和老曾的時候,老曾才望著兵們叫道:“從現在起,接下來的三天,你們就是這個碼頭的一個普通水手,你們要深入到各個船塢中去,迅速學會各種水手技能。
三天之後,我會分發任務。明白嗎?”
“明白!”
“禹言,從現在開始,進入戰備狀態。”
“是——”禹言大聲叫了一聲,開始安排哨位流動崗。
這三天裡,禹言的小隊全員行動,分散到各個碼頭,去學習各種水手技能。其實這些技能在培訓,的時候都已經熟捻於胸了,現在只不過是把它系統化,讓兵們更像水手而已。
看到這個陣勢大家都明白了,看來這次不用去遙遠的中東扮演阿拉伯人了,肯定是要到太平洋裡繞個圈,然後再由小黑將他們送上岸了。
想起爬魚雷管的滋味,就連一向冷靜的月光也忍不住搖搖頭。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天晚上的港口顯得格外的冷清,就連平時負責裝卸貨的工人也一個個跑得不見了蹤影。
禹言初時還是以為是由於自己等人要出發,老曾進行了清場,後來才發現情形不對,港口外圍已經被荷槍實彈的野戰營全部封鎖,無數的便衣在周圍不斷徘徊,看來是實行戒嚴了,而且來頭不小。
“靠,不就是送俺們出發嘛,要弄得戒嚴這麼嚴重嗎?”胖頭陀驚道。老曾瞪了他一眼,胖頭陀便嘿嘿一笑,不再說話了。
老曾看了一眼焦急的兵們,嘿嘿乾笑道:“剛才臨時接到命令,說有一位首長,要在臨走之前來看望我們。嘿,嘿,你們別瞪我,我也不知道是誰。”
“看這陣勢,最起碼是個軍區司令員級別的,嘿,曾大,你真的不知道啊?”這下就連一向沉穩的月光也坐不住了,忍不住開口向老曾問道。
“熊兵,沒見我和你們一樣是站在這裡嗎?”老曾狠狠罵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可心裡,這幾個兵可都是他的命根子,喜歡著呢!
兩道明亮的燈光向這邊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