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扔給我一支菸。我們邊喝酒邊吞雲吐霧,直到晚上一點,看見廣場已經冷冷清清才付了錢,兩個人踉踉蹌蹌的回到學校,回到學校我們在陽臺上邊彈吉他邊唱了幾首歌,我發現不是唱歌簡直是在叫,狂叫,直到筋疲力盡。螃蟹在我們寢室睡了一晚,第二天,我起床時已經看不見螃蟹的人影,他在我床頭留下一張紙條,只有三個字:我走了。
愛情沒有約定(45)
我不知道螃蟹的“我走了”是什麼意思,是說離開我,離開生活,還是說去一死了之?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一個打著音樂的幌子到處招搖拐騙的音樂人,即使有成群接隊的女友,他的生活並不是很快樂,可能音樂只能給別人帶來快樂,而搞音樂的無法屬於快樂。
空蕩蕩的寢室,轉來轉去只有我一個人,莊昊的離去使我不得不面對高陡的牆壁發呆或者抽菸,唯一換的動作可能是站起來來回度步,還有就是一遍一遍的打掃寢室,直到寢室乾乾淨淨,幾天後我發現寢室煥然一新。當然,幹這些僅僅是為了抑制我內心的煩躁不安,而這些恰恰又反映了我內心的不安。窗外的鐵絲掛著芳送我的牛仔褲,牛仔褲在威風中搖擺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