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為此,班花氣得幾天沒有理我。
我和班花坐著聊了一會兒天,無非為什麼她會在這兒,我和虛偉來這兒幹嘛,說完我們似乎很難再找到新鮮的話題。做了一會兒,班花站起來,用手拍了拍屁股隨便問到:“想不想見見我男朋友?”“無所謂。”班花朝對面大街招了招手,一個男孩正在認認真真得在喧譁的大街旁看報紙,因而也就不可能看見班花那隻在空中搖來搖去的手。班花一急衝著那邊叫到:“謝天,快過來!”那男的一聽先朝周圍望了望,一看見班花向他招手馬上灰溜溜的跑過來。那個叫謝天的過來,班花馬上遞給他一張面巾紙後來還親自給他搽了搽臉上的臭汗,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報紙對他說:“這是我同學,莊斯文。”謝天露出一張笑臉:“我是謝天,謝天謝地的謝天,我弟弟叫謝地。”
看見他一副傻乎乎的樣子,我還真不敢恭維班花的眼光。我們隨便的聊了一會兒班花就吵著要走,因為謝天在我和班花聊上後,他一個人乖乖的躲在一邊去看他的報紙,絲毫不吃醋或者說沒有想到班花有可能和我有一腿,班花倒覺得很沒面子,因為他的男朋友不吃醋在我一個陌生人看來是不愛她的表現。迂腐的謝天能吸引住班花,這真是一個迷。在我和班花分別時,班花悄悄的問我:“你感覺謝天怎麼樣?”
“不怎麼樣。”
“和你比較呢?”
“差不多。”
“那就行了。”
“什麼意思?”
“你不是很不錯嗎?”
“我是說他和我一樣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