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裡面一定有誤會。一個吻可以有很多種含義,不過她吻我的時候,我從來不用問為什麼。”
程錚的笑意僵在嘴邊,溫暖溼潤的夜晚,他感到慢慢滲進骨子裡的冰涼。他想他可能真的輸了,就算一直不肯承認,話說到這個份上,對手雲淡風輕地四兩撥千斤,他便潰不成軍。
程錚從頭到尾都沒把沈居安看在眼裡,他的恐懼在於無法確定蘇韻錦是否真的吻過沈居安,他們是男女朋友,有什麼不可以的,自己自恃的“資本”在別人小兩口那裡說不定是家常便飯。想到這裡他就覺得喘不過氣來,像是一條被潮水拍打在岸上的魚。也許在愛情當中,比較在乎的那個人永遠是輸家。
良久,他才開口,聲音沙啞得自己都感到陌生,“蘇韻錦,你還真有一套。”
蘇韻錦盯著他,卻眼神迷離,臉上的異樣的緋紅,不是因為羞怯或憤怒,而是那杯啤酒的酒精足以讓不勝酒力的她感到周圍一切都是虛幻的。
程錚收起了有些難看的臉色,手指一下一下地輕叩桌面,帶著點漫不經心的腔調說:“你男朋友果然不簡單,難怪衡凱也破格錄取了他。”
“衡凱?你怎麼知道?”蘇韻錦晃了晃腦袋,即使在意識有些模糊的時候,她也記得自己從未向程錚提起過此事。
“這話說來就長了。你的好男朋友對你說過他面試的時候曾經被刷了下來,最後又離奇地被錄取了嗎?這裡頭可大有文章。”
他的手還在桌沿上打著節拍,那有規律的聲響讓原本就昏沉沉的蘇韻錦更為難受。明明每一句話都清晰入耳,但她好像都聽不明白,只知道那隻握著她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她強
撐著殘留的意識問道:“什麼意思,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還不知道吧,G市是我半個家鄉,我媽就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她姓章,章衡凱的章。”
“衡凱?章……”蘇韻錦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