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我也沒有她想像的那樣懦弱,畢竟我不止長相上像男人,而且我要呵護女人。
可是在我的記憶中這次經歷卻是這樣的:那是一天下午,天空湛藍,陽光和河水讓她的房子前充滿了銀色,樹葉於是斑駁地閃亮,我和她就是那樣簡單地走出房子,然後分手,回到各自的空間裡。我知道這只是我的美好的記憶,可惜美好有時只能是憑空想像出來的。
接下來的時光,我陷入了低谷。布薩維也有好長時間不見了,什麼也沒說就走了;而寶貝的聲音就像一個魔咒,已經沁入我的身心,當我坐在地上畫素描,耳朵裡就會充溢著她的聲音,然後筆下就全是她零零碎碎的影子,然而卻總是不能叫人滿意。於是,我畫一張,就扯去一張,再畫,再扯……她是我的福音,此刻卻成了我的夢魘,我知道我逃不脫的。
於是,我就又出現在酒吧裡。聽她唱歌,真是令人著迷。我知道她在向調酒師打聽我,好像她不說話,我也能聽到她的聲音。果然,她向我走來,高挑的我在她碧青的眼睛中放出異樣的光彩。我們相互望著,好像是為了補償這許久的未見,她將我的手拉向她,然後放在她柔軟的腰肢上,貼近我,再近些,於是我們緊緊地擁吻……
我為她斟了一杯酒,同時也感受到斜前方傳來的冰冷。他坐在那裡,不帶一絲感情地看著我們,卻分明讓人感受到壓力。可是我們都沒有理會他,讓他的壓力見鬼去吧。
她微笑著說:“我知道我的脾氣不好,我不好,我自以為是,不過,你好像理解我。”她伸出手溫柔地撫摸我的面頰,整理我的髮絲。
激情,無邊無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