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二女都沒出言說明自己的身份,這次珠寶展,玉石協會也只是提供了一個平臺,至於誰家能在展會上大放異彩,那就要各憑本事了,即使交接了這位古副理事長,作用也不是很大。
只是錢姚斯沒有介紹莊睿等人給古姓老者,惹的古副理事長大為不滿,瞪著錢姚斯道:“你這廝真是過河拆橋,剛拿走我的玩意,這會就翻臉不認人了,老實交代,你今天這唱的是哪一齣戲?這麼大年紀了,不要欺負小娃子們嘛……”
古姓老者也看出來了,好像是這個年輕人有意購買錢姚斯的瓷器,正在鑑賞之中,雖然他知道錢姚斯這些物件十有八九都是假的,但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自然是不好拆臺,不過古老為人比較善良,也不想看這幾個年輕人給“死要錢”交學費,於是說出了上面那番話,想讓錢姚斯打消宰人的念頭。
聽到古老者的話後,錢姚斯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不過當他眼睛瞄過莊睿的右手手腕時,臉色馬上又恢復如常,看來這天珠手鍊對他的吸引力,還不是一般的大。
“古老哥,我今兒可不是要宰人啊,我送錢給莊小哥,莊小哥還不見得要呢。”
“咦?還有這種事?你死要錢都是隻進不出,什麼時候發起善心來了?”古老哥有些吃驚,他知道錢姚斯做生意雖然奸詐。但是行事向來是說一不二的,既然這樣說了,肯定有其緣故。
錢姚斯見古老哥追問的緊,有些不情願的把發現莊睿手中老天珠的事情說了出來,他知道面前這位沉浸在玉石行當裡面一輩子,要是聽聞到莊睿手上有活佛加持過的老天珠,肯定也會動心的,畢竟天珠也是極其珍貴的一種寶石。
“這位小哥,果真有老天珠串成的手鍊?”
果然古老聞言之後,立即將目光投向了莊睿,但是他的眼光和錢姚斯不同,錢姚斯看向天珠的眼神,是赤裸裸的想將其擁有,而古老看向莊睿的目光,卻是在徵求其同意,想鑑賞一番而已。
“這位老爺子,等我鑑定完這幾個物件,不管我這天珠賣不賣,都給大家看看,這樣行了吧,不過各位就不能過手了。”莊睿看到那位老爺子炙熱的眼神,不由苦笑了起來,他心中已經將這天珠估量的很高了,沒想到其價值還是在自己的預測之上。
“別理那死要錢,他這裡面的物件,我敢打包票,就沒有一件是真的,和他打賭,你輸定了的。”聽聞到有老天珠看,古老爺子立即揭穿了錢姚斯的老底。
“誰說的啊,我和莊小哥賭的是陶瓷,我這屋裡絕對有件大開門的,能不能找到,就全憑莊小哥的本事了,我說古老哥,不興你這麼拆老弟的臺啊,莊小哥都說了,一會讓你看個夠,來來,咱們老兄弟喝口茶敘敘舊,莊小哥你繼續啊,只要能找到,那物件就白送你了。”
錢姚斯聽到古老哥的話後,很是不服氣,雖然他不相信莊睿能找到那物件,但是自己絕對沒有欺騙莊睿,只是耍了一個小小的滑頭而已。
桌子上二十多件陶瓷,莊睿看了有十八九件了,其中沒有一個蘊含靈氣,剩下還有五六件陶器,莊睿繼續看了下去。
陶器的發明要遠遠超出瓷器,是原始社會新石器時代的一個重要標誌,新石器時代的陶器,以素面無文者居多,部分夾砂陶器飾有花紋,直到西漢時期,上釉陶器工藝開始廣泛流傳起來。
而莊睿在草原黑市上見到的那個唐三彩馬,也是陶器的一種,唐三彩的出現也標誌著陶器的種類和色彩,已經開始更加豐富多彩。
這桌上也有件三彩陶器,只是與在草原上的那個三彩馬想必,其燒製水平就差的遠了,至少莊睿沒動用眼中靈氣,就能判斷出真偽來。
拿著放大鏡裝模裝樣的把桌上的這些物件全看完之後,莊睿有些傻眼了,這全是假的呀,難道說是這真的老物件裡面,不是全都帶有靈氣的?
一百二十四
莊睿怕自己剛才有所遺漏。又一一用靈氣將桌子上的這些陶瓷物件梳理了一遍,可是結果和剛才一樣,這二十多個陶瓷製品中,沒有一件是蘊含靈氣的。
按照錢姚斯的話,這裡面應該有一件是真品,不過莊睿這雙眼睛,在分辨器物的時候,還從來沒有差錯,“難道真有不帶靈氣的古玩嗎?”一時間莊睿也有些不敢確定了,沒發生過並不代表不存在,或許真有這種情況也說不準。
這個想法讓莊睿感覺到很沮喪,原本無往而不利的作弊手段一旦失去的話,莊睿就覺得自己和那些初入古玩行的普通人,完全沒有任何區別,面對著這一大堆陶瓷瓦罐,根本就是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