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說,花月樓之前只讓他準備了十天的口糧,就帶著走了。”
說罷就又嘆了口氣,道:“這小子也太狂了,就算有朱停幫他改造了機關,當時也不應該一個人去啊。”
西門吹雪舉杯輕品,道:“從此處來回往返,最快也要半個月。”
陸小鳳點了點頭,笑道:“誰又知那籠子放了下來,就算是老闆的本事高超,也是一時不得解。我們正發愁呢,就見有個長相頗為不錯的年輕人到了,說是花月樓叫來的,還帶著製作粗糙的食物。”
西門吹雪聽到花月樓叫人去了,心裡算了算日子,正是他失蹤以後的時間,於是轉過了頭,看著陸小鳳,示意他繼續。
陸小鳳見他終於有了明顯的反應,便更來勁兒了,笑呵呵的道:“你猜那人說了什麼?”
西門吹雪舉杯又品了一口酒,配合的道:“什麼?”
陸小鳳摸了摸自己的兩條鬍子,微眯著眼,笑道:“他竟讓霍休用錢來換哪些食物。當時霍休已經氣得臉紅脖子粗了,用力去撞那籠子。可他當然撞不開,這籠子本就是他特地打造的,誰也撞不開。最後不得已,只得寫了張紙條讓那人去提銀子。”
實不能怪他此時的語氣有些幸災樂禍,任誰被自己認為的好朋友算計了,心裡都不會好受,陸小鳳當然也不例外。
西門吹雪道:“就憑張紙條去提銀子,別人若是要追問這紙條的來歷呢?”
陸小鳳笑道:“莫忘記他本就是個神秘而古怪的老頭子,連他最親信的部下,都一向不知道他的行蹤,他本就一直是用這種法子辦事的。”
隨即又笑道:“這下倒好了,霍休的看得比性命還重的金子,轉眼就都到了花月樓的手裡。實不愧為奸商本色。”
西門吹雪道:“他本就是個極有本事的人。”
陸小鳳又看了看西門吹雪,終於壓不下心中強烈的好奇,問道:“我們走以後,你到底把他怎麼了?好好的人,突然就不見了,總得有點說法吧?”
西門吹雪聞言,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自己手裡的美酒,微微皺眉。
那酒,是今年元宵節時,花月樓親自釀製,贈與陸小鳳的。(紫:莊主大人,您這是在…吃醋? 西門眯了眯眼看紫。 紫:大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陸小鳳不知為何突然後背冷汗直冒,他瞅了一眼面色冷凝的西門吹雪,連忙跳起來向外跑,急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