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門口處。
洪桐笑著走進石室,道:“沒想到花兄這麼快就醒了。”
花月樓掃了一眼跟著洪桐進來的黑衣人手中的食盒,向洪桐笑道:“洪兄若是還不來,在下恐怕就真的要永遠睡過去了。”
他說著,便起身坐在石床上,扯了扯鐵鏈,道:“這就洪兄招待客人的禮節?”
洪桐笑了笑,吩咐身後的人將食盒放在花月樓的身邊,隨後將其打發下去後,才轉面向花月樓道:“花兄的本事一向不小,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讓大家都放心。”
花月樓挑開盒蓋,從裡面拿出壺酒,掏出酒杯自斟了一杯,仰頭喝下以後,才繼續道:“洪兄如此熱情的請在下來,倒是讓在下受寵若驚了。”
洪桐看著花月樓毫不猶豫的喝下酒,白潤如玉的脖頸上揚出一條優雅的弧線,微挑了挑眉,淡笑道:“我就說花兄膽量過人,竟是不會怕我在酒裡下毒?”
花月樓好似頗為無奈道:“在下若是怕,那麼不被毒死之前,卻是首先要被渴死了。”
洪桐走了過去,在石床的另一邊,坐於花月樓的對面,笑道:“這倒是我的疏忽了,還請花兄不要見怪。”
花月樓一腳踩在床上支著手肘,撐著下巴笑問道:“有話還是直說為好,在下不喜歡跟人繞圈子,洪兄捉在下來到底存得是什麼心思?能不能為在下解解惑?”
洪桐拿起食盒中的象牙筷子輕輕的撥弄了一下里面的菜餚,淡淡道:“花兄是桀驁不馴之人,想要收復你,恐怕是不可能的。”
花月樓聞言笑了起來,道:“怎麼?你堂兄沒做成的事,你還想再試試?”
洪桐也笑道:“我不是已經試過了,可結局還真是讓人悔痛。”
花月樓“唔”了一聲,道:“那麼你是來報仇的?”
洪桐伸出手臂執起花月樓散落於胸前的碎髮,攥在手裡玩弄著,漫不經心的道:“不知若是斬斷了天下聞名的花月樓的雙翅,在將其困於金籠中任人玩 褻,會是怎樣一種別緻的景象。”
花月樓眨了眨眼,貌似很認真的想了想洪桐描述的那種場面,然後笑道:“那情景肯定很慘烈。”
洪桐微笑道:“哦?”
花月樓滿不在乎的又給自己續了杯酒,輕輕的啄飲著,過了許久,才笑道:“在這個世上,只有生於天的花月樓,沒有困於地的籠中雀。”
洪桐聞言哈哈大笑,道:“花兄難道認為,你還能再跑出去?”
花月樓裝模作樣的哀嘆了一聲,道:“士可殺不可辱,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