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愣了一下,走上前看了看花月樓,又看了看在花月樓懷裡的花滿樓,疑惑道:“六叔,七叔,你們這是幹什麼呀?”
花月樓笑道:“這沒你的事,忙你的去。”
花滿樓卻同時開口道:“雲兒,去把你爹叫來。”
默……
花珞雲看了一眼臉上掛著無害微笑的兩位叔叔,輕咳了一聲,道:“侄兒這還得打理今年新置辦的年貨,就不打擾兩位叔叔了。”
話一說完,這小子就使出輕功溜了回去。
花滿樓無奈道:“他是寧願得罪我,也不願得罪六哥你。”
花月樓安撫的抱了抱花滿樓,笑道:“這小子也被大哥訓練成了人精,知道什麼是對自己最好的選擇。”
花月樓話說著,就繼續向前走了過去。
穿過後院水榭的時候,花月樓嘆了口氣,道:“你們兩個又跟著我們幹什麼?”
花琰樓用摺扇敲著自己的掌心,笑道:“六童,你跟著西門莊主膩歪了幾天,好不容易出屋見了人,就把七童拐帶走了,我這哥哥當得也真不容易,總得把你們都照顧好了不是?”
花錦樓也在旁邊微笑道:“一家和睦,兄弟有愛,我也得關心關心你們。”
花月樓笑了一聲,道:“想跟就跟著吧,別給我搗亂就行。”
花珞雲他能趕走,這倆瘟神,花月樓卻是動不得的。
只聽後面兩個笑著應了一聲,花月樓便繼續向前走了。
花滿樓此時出聲嘆氣道:“三哥五哥,你們也是唯恐天下不亂。”
花琰樓笑道:“這隻能怪大哥現在正忙著年底賬務的結算,暫時是顧不了這後院了。”
兩位花家公子跟著花月樓和花滿樓左轉右走,終於走到了目的地。
花錦樓看了看面前的屋子,嘆息一聲。
花琰樓微挑著眉,呵呵一笑。
靜心齋——花家少爺自小被關禁閉的地方。
此齋牆壁內裡嵌著鋼板,就連門口窗扇,也都是用了鐵棍鋼筋所築,不過是在外面再加了一層的木頭,讓人從外貌上看,也不過是一間小小的書房罷了。
但這書房卻是鋼筋鐵骨,一旦落了鎖,任誰也是闖不進,出不去的。
花月樓抱著花滿樓,一腳踹開了前面的鐵門。
屋子裡燃著火爐,溫暖而舒適,絲毫沒有一點寒冬臘月的清冷。
花月樓抱著人拐了個小彎,就走進了靜心齋的內室。
當花琰樓和花錦樓看見屋內的景象時,不禁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被束縛在內間軟榻之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陸小鳳。
此時的陸小鳳正身穿著一件單薄的裡衣,雙手上揚被捆在床頭,修長的雙腿,窄細的腰身,英氣俊逸的面龐上透著些微的酡紅,唇上那兩條標誌性的眉毛也早已被人剔了去。
額上的汗珠點點而出,臉頰上打溼的碎髮貼在面板上,一頭長而黑的髮絲散亂於榻上。
聽到有人進來,便衝著外間抬起頭,微咬著已經泛著血色的下唇,又濃又長的睫毛輕輕忽閃了兩下,便張開了一雙水汽瀰漫的盼子。(親們不用詫異,陸小鳳在原著裡本來就是美男子,他那雙長長的睫毛可是出自古老先生的原話,噗,鼻血啊)
陸小鳳這副梨花帶雨的嬌媚樣子,立時驚得兩位花家哥哥半晌都不能言語。
當陸小鳳看清了來人都是誰,立刻吼了出來:“花老六!趕緊放開我!否則爺爺我跟你沒完!”
本來這是很有氣勢的一句話,偏偏陸小鳳此時說出來,卻帶著幾分的情 欲和暗啞,這氣勢,自然是弱了不少,甚至還能讓人產生一絲嬌嗔怨懟的錯覺。
當然,絕對是錯覺。
花滿樓此時臉色也變了,終於沒有了那一路上的鎮定,急忙開口道:“六哥,你別告訴我你想弄這個!”
花月樓嘿嘿的笑了起來,抱著花滿樓走近軟榻,笑道:“還是我家七童聰明啊,這麼快就猜到我要幹什麼了。”
花琰樓和花錦樓聞言同時翻了個白眼,現在就是個傻子也知道花月樓要幹什麼了。
花月樓用花滿樓垂下來的腳分開了陸小鳳早已無力的雙腿,把花滿樓置於陸小鳳的腿間,將他扶正坐好,把披風和外衣,也都幫他脫了下來。
花滿樓感覺到夾在自己腰際的那兩條溫度頗高的長腿,俊臉“蹭”的一聲就紅了起來。
陸小鳳此時已經有些驚恐了,尖聲喊道:“姓花的!你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