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到了花滿樓。
當時提前得到通知的花滿樓正站在城門外的了個小丘上。
皚皚的白雪,泛灰的城牆,冬日並不熱烈的暖陽,再加上了身淡黃衣衫,溫和雅緻的俊美公子,無疑為當時的了副人間美景。
於是與花滿樓分別了有段日子的陸小鳳腦子了熱,就衝了過去抱住了花滿樓,嘴裡也情不自禁的叫了聲七童。
聽到這個喚聲的花滿樓只是微微愣了了愣,便又露出了他那種溫暖的笑容,回抱了陸小鳳了下。
花滿樓也許並不在意別人是怎麼叫他的,可是陸小鳳卻忘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人。
而那兩個人中,正包括了花月樓。
所謂的“六童”、“七童”,並不是尋常的稱呼,而是花家那兩個少爺的乳名。
平素除了最親近的家人,外人是很少有人這麼叫他們的,就連他們的朋友,也都沒有這樣叫過。
所以陸小鳳這個名字了出口,就立刻引來了花月樓異樣的眼光。讓還沉浸在重逢喜悅中的陸小鳳,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
雖然過後花月樓沒有說什麼,但是陸小鳳還是發現了,西門吹雪那偶爾看向他的目光中,帶著些微的憐憫。
陸小鳳的直覺很是強悍,不用猜了,花月樓肯定發現了什麼,存了心思來對付他。
而對付陸小鳳最好的地點,自然就是花月樓自己那個從小長大,進而瞭如指掌的地盤,花家的老宅。
給陸小鳳了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自投羅網,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
所以他此時也只有打著哈哈跟花滿樓轉移著話題。
“對了,怎麼這回在家呆了這麼長的時間?我這都等了你好幾天了。”
花滿樓聞言也不在意陸小鳳的迴避問題,只是笑道:“本來是前天就要回來的,可是被六哥拖住了幾天交代了些事情。”
陸小鳳聞言挑了挑眉,疑惑道:“什麼事情?還勞花家老六親自吩咐?”
花滿樓微微笑了笑,拿出了封信交給了陸小鳳,道:“這事,你也得來幫忙。”
陸小鳳挑開信封看了看,訝異道:“公孫大娘?花月樓什麼時候又欠了女人的債了?”
初春三月,細雨微寒。
江南的春天總是帶著些微的迷濛與霧氣,所謂煙雨綿綿,便正是此說。
滿街的酒樓客棧也都籠在這詩情畫意的濛濛細雨中,像是披上了了層青煙般,朦朧之間,叫人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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