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笑的道:“這活兒還輪不到你。”
陸小鳳道:“那你要說什麼?”
花月樓微頓了一頓,才道:“你應該知道,紫禁之巔乃天下至高之處。”
陸小鳳點了點頭。
花月樓又道:“它之所以是天下至高之處,是因為那裡面住著天下至高之人。”
陸小鳳聞言又點了點頭。
花月樓這時卻靜了好長時間,才繼續道:“決戰的地點,是葉孤城定的。”
陸小鳳聽後眯了眯眼。
花月樓道:“西門心裡有了破綻,而葉孤城,又何嘗沒有?”
陸小鳳看著花月樓,不發一言。
花月樓此時卻放開了陸小鳳的衣領,道:“我說完了。”
陸小鳳盯了花月樓許久,才道:“我知道了。”
他說罷,向旁邊的花滿樓道了聲別,便使出輕功,去追西門吹雪了。
花滿樓給續了杯八分滿的清茶,推到了花月樓的面前。
花月樓舉起茶杯輕呷了一口,道“你不問我?”
花滿樓笑道:“六哥做事,向來都是有原因的。”
花月樓聞言笑了笑,有些自嘲的道:“我果然還是個自私的人。”
花滿樓道:“六哥想要西門莊主贏,也是人之常情。”
花月樓淡淡道:“你不用安慰我。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決戰,必有一死,而死的絕對不會是西門。”
他嘆了口氣,接著道:“而我,也確實欠下了葉孤城的一個人情。”
花滿樓聞言沒有說話,對於死亡,他總是有著莫名的排斥。
花月樓靜了許久,才突然道:“人若是經歷過死亡,總是能悟到什麼些的,這也算是個補償了吧。”
花滿樓聽罷有些驚訝,面上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花月樓此時卻呵呵笑道:“他們無論誰贏了,都得承受勝利者那種永恆的孤單和寂寞。”
他舉杯將自己的茶水一飲而盡。
“而我啊,還不想看到西門太過寂寞了。”
花月樓說罷,便站起了身,向外走去。
花滿樓在他身後笑道:“你這又是要去哪裡?”
花月樓向後面的花滿樓擺了擺手,道:“去挑個好地方,送西門一程。”
花月樓手裡拎著幾個酒壺,悠悠閒閒的走向城門的方向。
夜色已經全部降下,天空上明亮而皎潔的圓月,也毫不羞澀的散發出炫目的光輝,撫照著京城的這片大地。
花月樓抬頭看向那輪圓月,腦子裡也突然回想出了一個同樣靜謐的月夜。
那個時候他們都呆在樹上,他在為西門吹雪靜靜的吹著恰空。
而西門吹雪也抱著他,在他耳邊輕緩卻堅定的對他說:
“六童,我在這裡。”
花月樓坐在高聳的外城牆上,看著西門吹雪遠去,直到那抹孤寂的白色身影,消失於視線的盡頭。
他一手撫上自己的胸口的心臟處,抬頭看向天上的明月,淡然而溫柔的笑著。
西門,我知道,你一直都在……
“人都走遠了,你還想在這裡吹多久的風啊?”
正在遠眺的花月樓聞聲轉過頭來,看向說話的人。
突然出現在城頭上的這個人二十七八的年紀,了身淡藍色的淺色長衫,腰間用了條寬面白底繡著雲紋的腰帶束身,身材修長而,面容淡雅,有著幾分的脫俗與豔麗。
芙蓉如面柳如眉……
看到此人的第了反應,人們的腦海中往往都會閃現出這了句。
因為這個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的傢伙,確實有很大的吸引力。
藍衣人看著花月樓只是眯著眼看向他,卻並不說話,便微微挑起了他那條較好的眉毛。
“怎麼?幹什麼盯著我不放?嫉妒我長得比你漂亮?”
花月樓嘆了口氣,道:“你以後最好還是少開口講話。”
“為什麼?”
“你不開口的時候別人看著你也許會有著驚豔。”
“也許?”藍衣人似乎對這種不準確的詞語有些不滿,“那要是開了口呢?”
花月樓淡淡道:“那就只剩下揍你的衝動了。”
他說著,便從城牆垛上跳了下來,卻不想腳下竟是了時沒有站穩,踉蹌了了下。
藍衣人及時扶住了花月樓,待聞到他身上傳過來的酒氣,立時皺起了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