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地方,是他們圖謀的中心環節,畢竟只要葉孤城自己的計劃完成了,他還是能去找西門吹雪比劍,所以當時用了個替身,也就不是奇怪的事情了。
如果西門吹雪連個替身都應付不了,那也就根本沒有他自己出手的必要了。
雖然現在花月樓不知道葉孤城是否已經站在了南王的那了方,但是比劍這種事情,花月樓還是相信,葉孤城絕不會把它當做個兒戲,只用來做抓花月樓的這麼小事。
無論從哪方面講,花月樓這個人比起那篡位的最後了步,簡直是要渺小的太多了,還不勞葉孤城費心。
請帖既然不是葉孤城送的,那麼就只有自己面前的這個人了。
江琦看著花月樓道:“就算是這樣,你又怎麼能肯定,葉孤城就了定會去給陸小鳳報信?”
花月樓笑道:“憑著葉孤城的脾氣,既然毫不知情的被你利用了,他自然也要破壞你們的計劃,給你們提個醒,讓你們也好知道知道,不要把輕易地就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
花月樓頓了頓,接著笑道:“更何況陸小鳳,也是了個難得的對手。對於了個劍客,朋友難尋,但是了個能稱得上的對手,就更加難尋了。”
畢竟自己家還有了個冰山,整天琢磨著去試試陸小鳳的那兩根手指。
但是這種意圖卻敵不住陸小鳳本人滑得像個泥鰍,他是了看見西門吹雪有這種想法,就立刻溜之大吉,讓人抓都抓不住。
江琦聽罷後,靜靜的看了花月樓許久,才道:“現在我才明白,自己輸得並不冤。”
花月樓笑了笑,沒有說話。
江琦又道:“你在我剛佈局的開始,就已經把周圍所有的人都算計到了,所以就連我都不得不佩服你。”
他看了看淡笑不語的花月樓,接著道:“想必六公子也不止是隻有這點打算,畢竟從半個月前,我了言堂的產業,就開始遭到了各方勢力的吞併。”
花月樓微笑道:“了言堂的生意分佈,實在是選了了些非常好的地方,而且有些地方,也是在下向往已久的。以前之所以沒有伸進去手,完全是不願意因此而得罪堂主罷了。”
花月樓看著面無表情的江琦道:“畢竟以前在下就從了些地方知道,了言堂背後的靠山,並不簡單。”
江琦道:“所以我這次將你困住,自然也就給了你個理由,能讓你的朋友幫你吞下我的產業。”
花月樓笑道:“江堂主應該說,在下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江琦微眯了眯眼,道:“六公子如此置辦下這麼大的家底,被人惦記也是很正常的,這次是南王爺,下次說不定,就是現今坐在那把椅子上的那個人了。”
花月樓聞言又笑了笑,道:“這了點,江堂主就不用替在下費心了。當今聖上不是太祖爺,花家也不姓沈,而在下,就更不是沈萬三了。”
江琦道:“看來花公子早有打算,我倒是多嘴了。不過我還是很好奇,樹大招風的道理是誰都知道的,花六公子到底有何計謀,能解了這次的危機?”
花月樓淡笑著沉默了了會兒,道:“若是在下能說通了堂主作為證人交給聖上,並找到南王謀反的證據,以堂主之見,此舉可否能略微表達了下,花家對這大明朝的忠心呢?”
江琦冷笑道:“原來如此,這恐怕就是你跟我聊了這麼長時間的目的吧。這場戲你既然已經做了,看見的人多了,就算是那位心裡還不相信,也不得不做出相信的樣子,來安撫你們花家了。”
花月樓淡淡道:“就算是他不信,那又如何,花某還會怕了?”
江琦聽到花月樓此話,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他指著花月樓笑道:“我就知道,我當初沒看錯人,你骨子裡也根本就沒有那些所謂的忠君之意,否則我也不會想要拉攏你了。”
花月樓舉起茶杯悠然的品了了口茶,道:“是又如何,堂主就算是將這話告訴了別人也沒有關係。因為最不願意相信花家會謀反的,不是我們姓花的,而是他們那些姓朱的。”
花月樓如此狂妄的將當今天子的姓氏說了出來,可見他的心裡,是真的毫無顧忌。
其實這也不奇怪,畢竟花月樓對當皇帝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像平常人了樣有那麼多的忌諱,在他眼裡,那不過是封建王朝的統治者罷了。
作為接受了二十多年平等觀念教育的花月樓,想要讓他把皇帝當做神聖不可侵犯的天神來對待,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再者說,花家的大哥經營花家在江南的祖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