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大的錯誤。
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與西門吹雪親吻,但那個人絕對不應該是尉遲若谷。
因為自身的特殊情況,花月樓思想中天生就存在著比這個世界裡其他人更為強烈的尊重女性的意識,而且他也一直把尉遲若谷,當做一個女人來看待。
再加上他與尉遲若谷二人幾乎是有著相同的背景,受過相同的教育,所以花月樓也很難在尉遲若谷面前,想起這是個武林的時代,自己還有武功的這個事實。
況且,任何人都知道,若是你惹了一個女人生氣,尤其這個女人還是一個有著獨立意識,異常聰慧的現代女強人,那麼你只能祈禱,你的意外保險還沒有過期。
於是由於上面的種種原因,花月樓在面對尉遲若谷的時候,通常都會屬於被動的狀態,被尉遲若谷教訓,也就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尤其尉遲若谷平時也總是以大姐自居,極愛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凡事都要壓上他一頭。
對於奉行惹不起還躲不起這個原則的花月樓,也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面對處於暴怒狀態中的尉遲若谷,不去做無謂的反抗。
“我還奇怪憑你這不傻的腦子,怎麼就惹到了西門吹雪?被人家逼得從萬梅山莊落荒而逃,敢情是小兩口吵架,你自己離家出走了!虧得老孃還為你擔心個不停,你倒好,沒跟姑奶奶我報一句實話,很好玩兒哈!”
尉遲若谷怒氣橫生,這算什麼,自己這麼著急上火,費心勞力到底是為了什麼!
想想自己剛才還在為花月樓到底哪裡惹到了西門吹雪,竟能讓人家追上門來釋放殺氣而苦思冥想,擔心不已,他心裡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漲。
上午發現西門吹雪渾身殺氣的看著他們,他心裡就一陣奇怪,也顧不得事後麻煩,就急急忙忙的在騙了自家拙兒之後趕了過來看看情況,生怕這個臭小子回去後吃什麼虧。
可結果呢,他們倒好,居然在這裡玩親親,還是那麼熱烈的舌吻!
這是要活活的氣死他啊!
尉遲若谷已經處於完全的歇斯底里狀態,周圍的一切都早已是不管不顧,抓著花月樓就是一通猛搖,怒道:“你小子斷袖也就斷了,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還怕老孃我不理解你麼?以前總拿玻璃來諷刺我,這回輪到自己就不好意思了?不就是以前被你損了兩句麼,你以為我還能真能往心裡去?就算你搞同性戀的第一個物件不是我,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
“咳…咳…小離,你先冷靜一點…”
“冷靜!你還讓我冷靜!你剛才跟人家那麼激烈熱吻的時候怎麼不冷靜冷靜!還倒想讓我冷靜了?”
“嗯…咳…小離,你誤會了…”
“我眼又沒瞎,看得清清楚楚,上哪誤會去!”
“尉遲當家。”突然,一個冷冽的聲音橫生插入,打斷了尉遲若谷的怒吼。
尉遲若谷怨氣橫生的猛地轉過頭來,待看到站在旁邊面無表情的西門吹雪時,愣了一愣,這才恍然想起來,似乎還有一個他絕對不能惹的傢伙,也在現場。
尉遲若谷輕咳了一聲,輕輕的放開了花月樓,還順便幫花月樓仔細的撫了撫已經被他抓得皺巴巴的衣領。
不理會翻著白眼的花月樓,尉遲若谷重新拾起了身為一莊之主的身份和氣勢,向西門吹雪施禮微笑道:“西門莊主,不知是何時到了在下的這個小莊子,在下未能盡到地主之宜,還望莊主原諒則個。”(紫小聲:尉遲大人,你這是典型的欺軟怕硬… 尉遲微笑:你說什麼?抱歉,在下沒聽清楚。 紫猛搖頭:小的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您絕對是聽差了)
西門吹雪有些玩味的看著尉遲若谷,淡淡的道:“怎麼,閣下不裝瘋了?”
尉遲若谷呵呵笑道:“西門莊主想必早已看出來了,在下根本就沒有瘋,我要是再在莊主面前裝模作樣,豈不是落了下乘?”
西門吹雪看了看尉遲若谷,道:“你知道我已經看出來了?”
尉遲若谷點了點頭,道:“這個世上沒有人會真跟一個瘋子計較,既然今天上午莊主的殺氣是衝著我和青…咳…月樓來的,那麼想必也是早已看破在下拙略的演技了。”
既然已經瞭解到西門吹雪和花月樓是這種關係,那麼在西門吹雪面前,還是不要與花月樓顯得太過親膩,用特殊而扎眼的名字來稱呼花月樓的為好。
畢竟西門吹雪的佔有慾,自己今天上午可是已經領教過一回了,雖然他現在才知道,那是莊主大人在吃醋。
西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