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緩慢堅定的向前動作著。
“出去……唔!”
西門吹雪輕輕一動,就將花月樓到嘴邊的話,都給頂了回去。
西門吹雪在這樣緊緻而溫熱的空間裡也有些失去了往日的冰冷,肌膚間斯磨的急切與滾燙,也使他幾乎不能自拔的沉浸在這一片慾海之中。
他細細的親吻著花月樓微微冒出冷汗的額角,左手也向下伸去,輕撫著花月樓因為痛楚,而變得有些安靜的前端。
花月樓此時也被他撩撥起了幾分情慾,微微的喘息著。
西門吹雪見花月樓好受了一些,便也開始動了起來,向著剛才找到的那處攻去。
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狂風猛浪,花月樓很是有幾分不能適應。
“慢……嗯……慢點……”
他的這種無意識的反抗,反倒是有幾分像是在邀約的呻吟,西門吹雪微閉了閉眼,動作反而快了幾分。
“西……啊嗯……西門……”
聽著花月樓包含著情慾的聲音,西門吹雪傾身上前,再一次吻上了花月樓,堵住了那讓人發狂的聲音。
伴隨著在花月樓身體中的釋放,西門吹雪在迎接了花月樓噴在自己小腹上的汁液後,便俯身倒在了花月樓的身上。
在兩人情事過後的喘息聲中,西門吹雪環抱著已經開始昏昏欲睡的花月樓,在他耳邊堅定而清晰的道:“六童,你是我的。”
花月樓醒的時候,正看見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他現在腦子正在鈍鈍的痛著,思維極度的混亂,很顯然,這是醉酒後的明顯症狀。
花月樓有些迷迷濛濛的看著前方,一時有些不知道身在何處。
他微眯了眯眼,腦中閃過了幾個片段。
他……好像在昨天晚上喝醉後……做了春夢?
可是做春夢也就算了,他以前又不是沒做過,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有過肖想的物件,身為一個身體健全的男人,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就算是夢裡的物件是西門吹雪,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畢竟他前不久還在苦思,怎麼讓對方俯首稱臣,雖然實際上來說,這確實挺困難的。
因為西門吹雪既是武功高過他不少,好似還百毒不侵。
這些都沒什麼,畢竟他對一個男人有感覺,從而變彎,也不奇怪。
問題是在夢裡,他好像是處於下方的。
花月樓不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