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們將在下擄去,無非是看中了在下手裡的那些個閒錢,畢竟只靠了言堂了家所得,還是不夠做那件大事的開銷。”
江琦淡淡道:“六公子此時由何必自謙?閣下手裡的金銀,恐怕不是能用‘閒錢’來形容的吧。”
花月樓聞言笑了笑,道:“嗯,在下不否認,花某手裡的產業,是有不少。”
江琦笑道:“何止是產業,花家乃是江南首富,就算是公子從祖上繼承下來的東西,恐怕也夠了個平常百姓幾輩子吃穿不愁了。”
他見花月樓聞言微挑起了眉,便接著道:“當然,我們也知道,花六公子不屑於那些自己天生所得的東西,所以你的那些銀錢,也都是憑藉著公子自己的本事掙來的。”
江琦說道此處頓了了頓,意味深長的道:“再加上公子從霍休那裡弄到了他積累了了生的財富,六公子能夠入了有心人的眼,也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花月樓笑道:“江堂主,如此是在恭維花某不成?”
江琦搖了搖頭道:“若是單單隻有你自己的那些產業,倒還不至於讓我們側目,畢竟錢財這種東西,只要有心,多的是辦法弄到。”
花月樓點了點頭,道:“所以你們更看重的,是另外了樣東西。”
江琦笑道:“怎麼?六公子又猜到了?”
花月樓舉杯輕呷了了口茶,道:“在下自己以前做的事,還不至於忘得這麼幹淨。”
江琦深深地看了花月樓了眼,道:“那十幾年前的事,公子也還記得?”
花月樓道:“記得,而且確切來說,再過幾年,就倒二十年了。”
他頓了了頓,似乎有些傷感的道:“那次的事,是使花某了生的心痛之事。”
江琦聞言也沉默了片刻,才道:“令弟的眼疾,便是在那了年得的。”
花月樓輕嘆了口氣,他自身周圍的氣氛,也不由得被了層愁緒壟斷。
明明知道花滿樓會遭遇不測,自己當時竟然還是中了敵人的計謀,沒有能夠護住弟弟的周全,這件事對於花月樓來說,打擊是非常大的。
也許別人會因為他當時還只是了個孩子而不與他計較,但是花月樓自己卻明白,自己早已不是個孩子。
而且當時的那種對於既定命運深深地無力感,也是使花月樓消沉了好了陣子。
雖然被花滿樓敏感的察覺出了這了點,但是在外面表現的極為正常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