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被她的情誼打動,對她動了心?”
花月樓此時已經找了條鋪在桌子上的錦緞撕開,將江琦捆住。
他給江琦的嘴裡塞了塊碎布,頭也不回的道:“你要是能說動西門吹雪不管這事,我來試試對她動心也不錯。”
陸小鳳聞言又閉上了嘴,他算是明白了,花月樓這是想將屎盆子往他腦袋上扣。
所以現在他只有閉上了嘴,因為論起顛倒是非,估計沒人比得過花月樓。
花月樓看了看已經被他捆成粽子的江琦,滿意的點了點頭,才轉頭看向陸小鳳。
他打量了一番陸小鳳的裝扮,道:“怎麼,司空也來了?”
陸小鳳此時拿過桌上的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點了點頭道:“他現在還在你被困的莊子裡轉悠呢,看看能不能挖出什麼東西來。”
花月樓道:“那七童呢?”
陸小鳳將整杯茶都喝下肚,才又開口道:“他啊,也在莊子裡了,幫著猴精找東西。”
花月樓沒有問花滿樓為什麼會幫著司空摘星,因為每個瞭解花滿樓的人都知道,他有種奇異的本能和觸覺,總是能發現別人發現不了的東西。
而且他不過來找花月樓,也說明他對陸小鳳和西門吹雪有信心。相信憑藉著他們三個人的力量脫險,還是沒有問題的。
花月樓挑簾走出馬車的時候,外面除了林天和西門吹雪,已經都是死人了。
他們兩個本來就在對峙,就算察覺到有人走出了馬車,他們也沒有動。
林天冷冷道:“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沒有動,也沒有開口。
林天又道:“我知道你的劍法已經達到了巔峰,但卻不知道,你還好管閒事。”
就算是已經經歷過不少陣仗的林天,此時心裡也有了些微的驚訝和慌張。
因為每個人都知道,西門吹雪雖然會為了不認識的人去殺人,卻從不是個喜歡管他人閒事的人。
更何況,他們所做的這些事,除了已經猜出了其中關鍵的花月樓,從外表上看,還僅僅是江湖上的個人恩怨,甚至他們還沒有傷到花月樓的性命。
西門吹雪此時的出現,豈不是讓人很吃驚?
西門吹雪的劍法,豈不是更讓人懼怕?
西門吹雪仍舊沒有開口,只是冷冷的看著林天,不發一言。
林天道:“我不明白,難道因為你也是花月樓的朋友,所以你也不惜為他拔劍?”
他實在是不明白,難道一個朋友,就真的有這麼重要?
西門吹雪道:“你不用明白。”
林天皺著眉問道:“為什麼?”
西門吹雪冷冷道:“因為死人根本不用知道這麼多。”
忽然間,只聽“嗆”的一聲,劍已經出鞘。林天的劍。
只見一時之間劍光四散,兩條人影乍分乍合。
一個白影,一個黑影。
瞬間,兩條人影又分了開。
而其中的那個黑影,只是在停下後身子微微晃了一晃,便載到在地上,再也沒有爬起來。
劍尖上的血珠滴落。
林天倒下去的時候,西門吹雪連看都沒有看。
他在看著旁邊慢慢走過來的花月樓。
花月樓微微笑了笑,便握住了西門吹雪執劍的手。
冰冷,卻很有力。
花月樓四人,騎著四匹俊馬,在林間的山道中慢行。
他們現在既然已經脫險,自然也就沒有了急趕的必要。
再加上他們中有兩個人都不喜歡坐車,所以選擇騎馬趕路,也就並不奇怪了。
江琦此時也騎在一匹馬上,由陸小鳳牽著那匹馬的韁繩。
陸小鳳伸了個懶腰道:“總算是忙過去了,這幾天,可把我給累死了。”
他轉過頭看到花月樓微皺的眉頭,有些疑惑,問道:“怎麼?還有什麼問題?”
花月樓嘆了口氣,道:“我忘了把竹簫帶出來了。”
陸小鳳眨了眨眼,笑道:“你能脫困就這麼高興?還想吹首曲子慶祝一下?”
花月樓鄙視的看了陸小鳳一眼,道:“咱們這頭已經抓到了江琦,怎麼也得給納蘭那個傢伙通個信兒,他們的行動也好開始。”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耳邊輕微的刮過一道微風,緊接著,自己的身後的位置,便已坐上了另一個人。
西門吹雪向前遞過去一支玉簫,放到了花月樓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