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喝茶是個很有文化很高雅的事情。水重要,茶重要,環境也不可忽視。
這是一間古色古香的茶館,一塊長方形的黃樺木上雕刻著三個龍飛鳳舞的古字:三品軒。
“三品軒,名字倒是挺有意思。道盡茶道精髓啊。”馮穎打量著木質結構的小樓,說道:“裝修的也很有情調。”
“這幅字倒是很有意思。”林天昊抬頭看著那三個龍鳳鳳舞的古字,筆力沉著有力,很是有些書法大家的味道。
“嗯,這幅字確實不錯。就是有些怪怪的。”學國文的,鑑賞字畫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當然怪異,不管再怎麼厲害的女人,也永遠寫不了男人的字。”林天昊提示著說道。
“哦,原來如此。難怪,難怪。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蘇正勳在林天昊的提點下,瞭然的點點頭,很是莫名的笑了。
“額,你們說什麼呢?你咋知道寫這幅字的人是個女人呢?還有你明白什麼了?有意思?哪兒有意思了?什麼意思啊?”王耀文被兩人莫名其妙的對話,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這小子有個很良好的品德,不恥下問。
“哈哈,不可說,不可說。你要是真的有興趣,有時間不妨多看看古籍。”蘇正勳笑著拍拍王耀文的肩膀,追上了林天昊的腳步。
“靠!你小子什麼意思?說老子不學無術啊?”王耀文非常不爽,轉頭看著王志安和孟濤問道:“你們懂嗎?”
“世間高人多如簇。”在三人茫然的眼神中,馮穎悠悠來了一句。越過幾人追上了林天昊和蘇正勳的肩膀。剩下三個大男人以及一個小女人茫然在風中凌亂。
幾人推開茶館木門,便有身穿白色漢服的清秀姑娘迎了上來,笑著問道:“客人是要包間還是要雅座?”
“我覺得咱們還是要雅座吧?”林天昊轉頭看著眾人,笑著說道:“可惜現在是秋季,卻沒有下雪啊。要不,飲茶賞雪也是難得的趣事。”
蘇正勳和馮穎對視一眼,笑了笑說道:“這事兒你決定吧,就論文采二字,我們幾個加在一塊兒,恐怕也趕不上你。”
漢服少女引著三人在船木桌椅上面坐定,然後笑著問道:“三位想喝什麼茶呢?”
“不好意思,我們自帶了茶葉和工具,只借貴地一用。不知可否?”說這話的時候,他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千萬不要讓人家認為他是來砸場子的。
“自然可以,我們老闆曾說過,開門做生意為的是方便天下人,幾位客人請自便。”侍女稍微楞了一下,釋然說道。
“這話說的有意思,茶館的主人可是姓澹臺?”林天昊突然問道。
“不錯,館主複姓澹臺。”侍女這回發愣的時間有些長,這個人怎麼知道他們館主姓澹臺?難道是館主的舊友?
“謝謝,既然貴館主姓澹臺,可否出來一見。”林天昊眼睛掃視著少女問道。
“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館主暫時不在館中,先生若是有事,可否由我代為轉達?”少女滿路男色,衝林天昊道歉。
“如此說來,倒是無緣了。”林天昊搖搖頭,頗有些嘆息。
“你認識這裡的館主?”蘇正勳掃視著茶館內的環境問道。
“不認識,不過她姓澹臺,這就足夠了。”林天昊回應道。
“澹臺,是澹臺凌嗎?”蘇正勳沉悶了很久後問道。
“自古紅顏多磨難啊。”看著窗外,林天昊幽幽嘆息。他也沒想到,這個茶館,居然是那個女人開的。這個天底下,女人很多,有才的女人更是比比皆是。但這個女人卻曾經讓摩羅迦羅和扶桑陰陽道的聖女說了一句:我不如她。
“即是有緣,又無緣。”蘇正勳也在嘆息。人活著不容易,對這個女人來說,這兩個字比常人多了十萬分的艱辛。有人說過一句話形容澹臺凌:她是現代的李師師,卻比李師師命苦。這句話說的是澹臺凌的才情堪比李師師,而結局比李師師悽苦,最起碼李師師最後身邊還有一個燕青。而澹臺凌,除了她自己,什麼也沒有,你能想象一個女人結婚的第二天,丈夫就死亡,然後被婆家趕出來,孤身一人,滿目悽楚,還要承擔掃把星罵名的場景嗎?
“有緣也好,無緣也罷,只不過是紅塵中的一抹牽掛。紅塵多是磨難因果,今日果,昨日因。再說她做的事情,恐怕很多老爺們都未必能做得到,我們又何必嘆息?”林天昊注視著天花板說道。
“誒,我說兩位大爺,能不要打啞謎嗎?說話就給說明白了說全乎了。”王耀文受不了的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