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背的醫藥箱。
“老先生是醫生?”看著老者拿下了那個箱子,林天昊眼中閃過一道光芒。
“醫生談不上,就是心裡知道幾個偏方而已。”老爺子笑了笑,將醫藥箱開啟重新整理了一下。一點點若有若無的香氣挑動著林天昊的鼻神經。
“若是華家華軒老先生都不敢說自己是醫生,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敢說自己是醫生啊。”老者剛剛把自己的醫藥箱背在
“哦?現在這個社會,認識我華家一脈的人可不多,敢問閣下是何人?”華姓老者衝著老者拱拱手。
“醫聖堂北宮伯文。”複姓北宮的老者同樣衝著華姓老者一拱手,朗聲說道。得虧這個時候,機艙裡其他人都忙著收拾自己的東西,沒有發現這在現代社會來說,絕對怪異的一幕。
“醫術世家華家和醫聖堂都出動了?恐怕這也是最上面那幾位的意思。既然醫聖堂的人都已經出動了,那麼其他幾家的人?看來上面的那幫人對嶺北的事情,還是非常關注的。”林天昊眼珠子轉動。
“原來是醫聖堂北宮長老當面,山野草民這廂有禮了。”華姓老者再次衝著北宮伯文抱拳。
“行了,您二位就不用客氣了。有這個功夫,還是趕緊收拾東西吧。飛機馬上就降落了。”林天昊出面阻擋住了二人的繼續客氣,就他們倆這麼個客氣法兒,明天都沒個完。
“小夥子,我們的實底都撂了,你是不是也給我們兩個老傢伙來點兒實在的?”北宮伯文笑眯眯的看著林天昊。
“實在的?什麼實在的?我不是一直都挺實在的嘛。”林天昊撐著眼睛說道。他倆的身份只是他們自己所說,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這麼一個人還是個未知數呢,當然不能交出實底兒來。
至於這倆人的身份,倒是也很好辨認。既然是邀請而來,總不能沒有安排吧。
“好吧,你小子繼續裝吧。反正用不了多久,該知道的一切我都會知道的。”北宮伯文指了指林天昊,說話間飛機已經停穩整個機艙裡的乘客陸陸續續的帶著自己的行李下了飛機。
“來,老爺子,讓我幫您吧。”在四人中,林天昊帶的東西算是最少的,又是唯一一個年輕男人,這樣的重活兒他不做讓誰做啊?
“有人來接我們了吧?”輕鬆的拿著箱子和幾人走出了機場後掃視著前來機臺接機的人群,看看有沒有熟悉的名字。
“請問是北宮老先生和華老先生嗎?其他幾位老先生已經到了,我現在就帶幾位去酒店。”幾個身形壯碩的漢子來到幾人面前問道。
“閣下是·······”幾個漢子遲疑的看著這個一隻手抓著一隻行李箱的男人。他們的接到的通知裡,似乎沒有這個男人吧。
“哦,我是華先生的一個晚輩。從家裡到這個地方,路途遙遠,華先生也有些上年歲了,長途跋涉沒有人照顧怎麼能行?”
“哦,他是我家裡的一個子侄。家裡人不放心老頭子一個人出門,就讓這個子侄跟著,不妨礙各位的工作吧?”華軒人老成精,雖然他不知道林天昊為什麼這麼說,但也極盡配合。幾乎沒有表現出什麼詫異,似乎林天昊真的是他的子侄一般。
“哦,沒事兒,請跟我們來吧。”幾位安全域性工作人員互相對視一眼說道。他們接到的任務是安全的接到這兩位老爺子,至於他們帶什麼人出門,那似乎是老爺子的自由,他們沒法管,更加管不著。不過這個人的身份,回去以後還需要詳加調查。
夜晚將近九點鐘的時候,天地間一片漆黑,酒店外圍,一道黑影一閃而逝。他要微服私訪,走群眾路線,看看能不能從廣大的人民群眾中得到一點兒有用的東西。當然他原本的計劃不是這樣的,就是打算安安分分的做一個醫生,以自己最大的努力治病救人,懷裡的那些證件,能不用就一個也不要動。可是凡事基本上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剛下飛機他那隻比狗還靈敏的鼻子,就聞到了這個地方空氣中的不對勁。而這麼一點兒不對勁兒,似乎也從側面驗證了他的一些猜測。
而後從這幾個安全域性工作人員的說話中,他已經明白了一些事兒。最顯著的一點就是這些從四面八方趕來的醫生,現在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這是為了安全保密著想,但是卻也有點兒瞎耽誤功夫,現在而言,每過去一秒鐘,都可能代表著一個人的死亡。可這些人做的也沒有錯誤,這事兒畢竟不是一件小事兒,真可以說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隨意的一個決定或許都可能引起天大的後果,這個責任遠非嶺北當地官員所能承受的,他們做事兒畏手畏腳也就不足為奇了。不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