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今天你們要是敢離開,明天老孃就讓你們在這個行當裡混不下去。”曹慧蹭坐了起來,蓋在身上的毛毯也滑落,雪白的軀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咕咚!”三個十幾二十歲的男人齊齊的嚥了一口唾沫。聖人都曾經說過,食色性也。更何況他們還是做這個行當的,缺錢是一個原因,另外就是好色。
“來嘛,不要理她,今天咱們好好痛快痛快。”曹慧嬌媚一笑,讓這三個男人更加受不了了。
“恐怕你你不理不行吧?穿上衣服跟我走一趟吧。”趙若丞推開門,站在門口說道。
“你幹什麼?私闖民宅嗎?身為警察,你可是知法犯法。”曹慧像個潑婦似的罵道。她還是有一點廉恥心的,至少拉過毛毯將自己蓋上了。當然,你也可以認為她是開門之後外邊寒氣進入房間。簡單說就是她冷。不過商量的人還是願意相信是前一種,否則這個女人就真的徹底沒救了。
“身為警察,我自然知道法律是什麼,可是你知道嗎?協助警方辦案可是每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趙若丞面無表情看著曹慧說道。
“義務?那也就是說我想可以,不想也可以。我現在不想配合你盡義務。請離開吧,否則我可真不客氣了。”她現在只想著壓下身體的邪火,其他的什麼都不想了。
“哼!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這一家子的性子還真不是一般的一樣。”趙若丞也是被這個女人給氣著了,說話有點兒帶刺兒。
“你什麼意思?”曹慧瞬間腦袋清醒了,警覺的問道。從這句話裡她已經聽到了很多東西。
“你說我是什麼意思?”趙若丞反問道。這女人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啊。要不然孫晉明當年也不會娶她。
“好吧,你先出去,我穿衣服。”曹慧現在已經不想什麼邪火的事兒了,趙若丞一句話,就如同冰冷的雪水澆下,之前折磨她抓狂的邪火現在早不知道被丟掉哪裡去了。
“快一點兒,還有你們三個也走一趟吧。膽子可真是不小,在這個時候,還敢出來頂風作案。”這種事雖然不是她的職責範圍。但是既然碰上了,那就沒有不管的道理。
“這不是被生活逼的沒有辦法嘛,總要吃飯不是。”三個男人可憐巴巴的說道。這些年,這幾個人幹這個活兒,別的本事學會了沒有不知道,這嘴皮子倒是練的挺好。
“少扯淡,我可不是你們的那些主顧。麻溜穿衣服出來。”趙若丞皺著眉頭冷喝一聲,然後關上了門。看這幾個人的躶體,她還怕自己長針眼呢。
“蘇國龍同志,請問你現在在哪兒?有時間的話,咱們談一談吧。”X市一把手伍正豐的電話。
“伍書記,我知道您想跟我談什麼。關於這個問題,我也沒有辦法。”蘇國龍也不跟他墨跡,直接開門見山了。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間,總有一些不可避免的矛盾,到哪兒都一樣。
“你想幹什麼?你想過這麼做的後果沒有。”即使隔著電話也能感受伍正豐的沖天怒火。他發火也是有理由的,甚至有一絲害怕和疑惑。蘇國龍哪兒來的這麼大的膽子,把這些和那些人有關的人全抓了,還有很多是退休多年的老同志了。那麼多人,一下子全都抓了。其中不乏手眼通天的人物,留下這麼一個大攤子可怎麼收拾。
“正豐同志嗎?我是孫興國。”在孫興國的示意下,宋國龍把電話遞了過去。
“孫書記?您怎麼會來到西南?這次的行動是您主持的?”聽到那頭說話的人突然變成了那個鐵面人物,心裡忍不住就是咯噔一下。他什麼時候到的西南,我怎麼一丁點兒也不知道。
“行動?什麼行動?我不知道啊?不過是做一些我早就應該做的事情而已。正豐同志不會和這些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吧?”孫興國似乎是開玩笑的說道。
“孫書記哪兒的話,我怎麼會跟他們攪合在一起。只是有些不明白而已。”伍正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他心裡明白,既然孫興國都下來了,那就說明他已經得到了一號甚至是那些老爺子們的首肯。
“不明白?你是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動手嗎?我只能說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正豐同志,我這兒還有事兒要處理,今兒咱們就這樣吧。等你到了京城,咱們聚一聚。”
“好,等我到了京城,一定打擾。”伍正豐嘴上這麼說,可心裡的想法卻是:就是到了京城我也不找你,誰都知道被你位冷麵找上門,鐵定沒有好事兒。我還主動往上湊合,腦子有病也不是這麼個病法。
“書記,時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