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兄,兇手伏法了,你心裡的刺,是不是也拔出來了。”站在警局大門口,兩個二十多歲左右的青年並排站在一起。
“呵呵,我期待著這些傢伙判刑的日子,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蘇正勳看著似乎沒有什麼問題了,比以往還多了一份深邃的韻味,那是因為這次的事情,讓他的心地變得更加寬廣了。
“現在距離年關也不遠了,或許永不了幾天,這些傢伙就會被押上被告席。”606案件的影響絕對是極其惡劣的,對待這種案件,絕大多數採取的行動就是速審速判,這一次是不會發生類似於孫正陽的頂罪事情了,隨著司法機構的不斷完善以及各種敗類的不斷剷除,這種事情是可以杜絕了。
“不過這個時候,好像擔心一下咱們自己,比操心那幾個傢伙要好一些。”蘇正勳看了看時間後說道。他下午有兩節課,看這個時間,應該可以趕得上。
“好像我也誤了一節課。希望好運吧。”林天昊暗自嘀咕一聲,飛快向學校趕去。不管怎麼說,他現在也是一名西南大學的學生,和其他大學相比,西南大學的課程無疑是重了一些,但也是為了那些學生好,每年從西南大學畢業的博士生數量,在世界上可以排名第三位。世界大學排名記錄,西南大學的名次從來沒有落到第五名之外,這就是底蘊啊。
而西南大學能夠做到這一步,在西南大學的一條校訓就可以找到答案:大學不是學習的終點,而是一個更高的起點。
“隊長,不好了,那傢伙自殺了。”負責看守王青的警衛突然闖入了審訊室,把正在審訊林霄的趙若丞叫了出來。
“什麼情況?自殺了?怎麼會自殺?你們是幹什麼吃的。”趙若丞聞言瞪起了眼睛。
“對不起,是我的失職,他把毒藥藏進了衣服的紐扣裡。”警員並沒有推卸自己的責任,讓趙若丞的氣也順了一些。
“現在情況怎麼樣啊?”頓了一下趙若丞問道,同時吩咐一名男警員對林霄進行全身的檢查。雖然這小子看著也沒有自殺的勇氣,可同樣不也是為了安全起見嗎?就如同宋無極說的那樣,對於軍人而言,打仗只是種無奈的自我守護。但是對於警察而言又何嘗不是這樣呢,打擊罪犯也只是一種無奈的手段而已。最主要的還是預防,把一切的犯罪扼殺在搖籃裡。
“送醫務室了,醫生正在給他清洗胃部。幸虧發現的及時,那人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說起這個,那名警員也是滿臉的後怕,他要是在發現的晚一點,估計華佗在世,扁鵲重生,這兩位醫學大家聯手,也救不了王青。這麼一來的話,他的罪過可就大了,最起碼也有失職之過。
“二十四小時盯著,不可以再出一絲一毫的差錯。”趙若丞叮囑道,而此時負責搜查林霄的警員也完事兒了。
“隊長,我們在他的皮帶夾扣裡發現了這個。”警員將一枚蠟丸交到了趙若丞手上。
“好強烈的味道,是五步蛇的蛇毒?見血封侯的玩意兒。”趙若丞拿著蠟丸在鼻子前嗅了嗅說道。好險啊,幸虧這個傢伙還沒有到了最後的絕路,使用了這個東西。要不那些法醫們又該忙碌了。就醫務室的那幾個人手,肯定是忙不過來的。法醫雖然是和死人打交道的,但也是醫生的一種,一法通而萬法通,一身的醫術救治幾個中毒的傢伙基本上沒有多大的問題。
“無心,我的事兒已經處理完了,等下課以後我自己去銷假的。”以林天昊的武功,按照給宋無心傳遞個小紙條,絕對的抬抬手就能夠做到的事兒。至於拿回宋無心的紙條,也不是特別困難的事兒。
“你可算是回來了,要是再不回來,我可就頂不住了。不過你不用去銷假,因為我壓根就沒有去給你請假。”原來宋無心思慮再三,並沒有去給林天昊請假,而是選擇了拖延政策,因為她實在不想面對那張火山爆發的面孔。再說萬一那個傢伙儘快處理了案子呢?假不是白請了嗎?
看著紙條上清秀的字,林天昊忍不住暗自一笑。好吧,這樣也省了自己一番麻煩。
“下邊請一個同學上來講解一下這個案例。那位男同學,就是你,請上來講解一下。”臺上老師的眼神是不是太犀利了,這麼人都能注意到林天昊無言的笑。
其實老師也挺迷茫的,他明明記得,剛剛那個座位上沒有這個同學啊,怎麼一會兒的工夫,就出現了個大活人呢?難道是因為最近事情太多,有些累,記憶力有些問題了?不管怎麼說,用最簡單直接的辦法,把這個小子叫上來試一試不就可以了嗎?
“壞菜了,天兒可是剛剛溜進來的,講了什麼,可是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