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是什麼。”林天昊突然伸出空閒的左手在曲冀面前晃了晃。
“手掌啊,還挺白的。你什麼意思?”曲冀被林天昊這突然的舉動搞得有些發懵,不由自主的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有什麼用呢?”林天昊挑了挑眉,看著曲冀,這小子一句挺白是什麼意思?
“你看著也不傻啊?怎麼問的都是傻問題啊。手嘛,能有什麼用?無非就是吃飯抓筷子,開車的時候抓方向盤,還有很多的功能。你還有事兒沒有啊?我告訴你,不要仗著你是穎兒的保鏢就這麼的肆無忌憚。”曲冀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馮穎,很噁心的衝馮穎來了個深情之極的溫柔眼神。可惜的是襄王有意,神女無情馮穎壓根兒就沒有正面注視他。估計馮穎也怕看到他那含情脈脈的眼神,膈應的把剛剛吃下去不久的早餐吐出來。早餐吐出來倒沒什麼,萬一連隔夜飯也吐出來了呢?額,不說了,太噁心了。
“說的不錯,手能做到的事情確實非常多,但是你偏偏說漏了一件,手還能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還能做什麼?能做什麼我也不管了,你自己有時間慢慢琢磨去吧。”他不想白白浪費時間跟這個腦子明顯有問題的傻子浪費時間了。
“你真的想不起來?那好吧,我可以大方的告訴你,手有的時候還可以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打人。”說完林天昊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和曲冀英俊的右臉來了個無間隙親密接觸。
“不用謝我,告訴別人不知道的知識,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就不用謝我了,更加不要用老師的禮儀對待,要不我會特別不習慣的。”說完林天昊轉過身大步向馮穎所在位置走去。
“站住,混蛋,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捂著印著一個清晰巴掌印兒的右臉,曲冀滿臉的不可置信。估計這小子從小到大就沒有捱過打,今兒林天昊算是讓他開了洋葷,體驗了第一次額,我這麼說,貌似沒有什麼問題吧。
“還能不能換個臺詞。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這麼白痴的話都問的出口。敢打你?我已經打了,還有什麼敢不敢的。”林天昊白眼一翻。
“混蛋,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我花錢請你們來就是站著裝木頭嗎?還不將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拿下,打死了,我負責。穎兒,可不要怪我不給你面子,是你的手下太過分了。”都這個時候了,他還不忘在馮穎面前賣乖。
“不用擔心,就這幾個傢伙,幾招解決。”林天昊似乎怕馮穎有些擔心,雖然他這話聽著挺傷人心的。但是這幫傢伙跟他又沒有什麼親密關係,他們的心情如何,似乎沒什麼關係吧。
“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都是兩個肩膀扛著一個腦袋,誰怕誰啊?”一個黑夜人對著林天昊抱了抱拳,但是聲音乾澀無比。
“這地方不颳風,所以我不用擔心舌頭不舌頭的問題。看你走路的姿勢,練得形意拳吧。”林天昊在掃視了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黑衣人的雙腿。步子沉重穩固而有力,沒有七八年樁法練習,練不出這樣的步伐。
“形意拳傳人——曾明。”曾明看著林天昊,眼中閃過一道異樣光芒。這人看著挺普通的,不像是高手啊。可是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來路,絕對不可能是個普通人。
“形意拳?形意十二拳你練到哪個了?明勁兒,暗勁兒,化勁兒三個境界練到那一層了?”雖然內家拳後邊還有幾個境界,但是以他的年紀,這一生基本上是不可能達到那種境界了。
“果然是個高手,閣下想知道?不妨上前一試。”
“你不說我也很想試一試三大內家拳之一的形意拳。你還是我第一個遇到的修煉內家拳的高手。”內家拳和內功不同,兩者雖同屬於武道,但是雙方走的道路已然不同。
“這是要打起來的節奏啊。你說他們兩個誰能贏?”宋無心顯得有些興奮,躍躍欲試。
“不知道,我又沒有學過武功,不過應該是他能贏吧。”馮穎悠然說道。不過她看著林天昊的背影的時候,眼中還是不由自主的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男人在專注的時候是最帥的,而在這個男人身上應該是打架的時候才是最帥的。
“這麼有信心?你對他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啊?哎!這人啊,就是不能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久了,尤其是一男一女。”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撕爛你的嘴。”花說著眼睛卻一直注意著場中。
“該死,該死,你是我的女人,怎麼能看別人呢?小子,你這次死定了,死定了。”馮穎專注的眼神引起了一旁曲冀的滔天醋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