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起茶道,林天昊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了一個女人的身影。那是個特別怪異的女人,是個很有本事的女人,更加是林天昊不太想面對的女人。不要誤會,這女人不是摩羅迦羅,也不是亞特蘭蒂斯家的女人,而是天山派一個叫做聞人月的女人。沒錯,她就聞人銳的姐姐,也是整個天山派的聖女。如果要有個比較的話,她就是天山派的任盈盈。
能坐上一個傳承千古門派的聖女,這種獨特的地位,這個女人的厲害可想而知,林天昊不願意見她倒不是因為她的功夫,而是天生就長了一副洞察世情的眼神。
說件事兒你就能明白這個女人的恐怖。四歲,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充滿幼稚童趣的年紀,可是這個四歲的時候,卻是抱著一本佛經。你能夠想象一個粉妝玉琢的四歲小女孩兒捧著一本深奧的佛經閱讀的畫面嗎?而且梵文的原本佛經。
曾經有人問過這個只有四歲的下丫頭一個問題,你這麼小的一個人能夠看明白這個嗎?你認識這裡寫的是什麼字嗎?她的回答是這些字,她雖然不認識,但是不代表她看不懂。她看書從來不看字,而是看世情,看道,那遠遠不是文字能夠所書寫出來的
看著那雙純淨的眼睛,那位提問人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年僅四歲的時候,聞人月都能說出這麼厲害的話,長大後的聞人月就更加恐怖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一不精。就文學方面而言,絕對稱得上是大儒級別的。至於那雙眼睛就更加可怕了,平靜而深邃的眼神,像一口隨時能夠吞噬人的深淵,掉下去就再也爬不起來了。更像一面照耀人心的鏡子,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人心裡的罪惡,醜陋會不由自主的翻滾,即便沒有做錯什麼事兒在這樣的眼神下,你會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林天昊初次聽聞這事兒的時候,還是在龍衛的情報上。當時林天昊心裡就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兩個字兒,儒眼,儒心。算是儒道的一種神通吧,並不是法術的運轉,而是心的力量。
儒眼和儒心是一套相輔相成的,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一個人的心什麼樣,從她的眼中就可以看出。再打個比方可能就更加清晰了,儒心是內力,儒眼是招式。光有內力沒有招式,你不可能打出武功的最高巔峰,力量宣洩不出去。而光有招式,沒有內力也就沒了後記之力,就如同無根之樹。
當時林天昊就覺得很有意思,儒眼儒心雖然和儒家儒道其他法術,類似於大講理術相比,相比位置較靠後,只能算是皮毛。但神通就是神通,林天昊非常好奇,到底有多麼逆天的天資,才能在這種完全末法的時代,領悟出這樣的神通。也幸好她領悟的是儒道這種教化人心,沒有絲毫攻擊力的神通,要不她早被天道給毀滅了。或許她能有這樣的成就,未嘗沒有天道的默許和成全現在這個社會,人心真的是太浮躁了。
前不久的一次閒談中,林天昊曾經問過聞人銳,他姐姐怎麼樣。當時的聞人銳表情非常怪異,眼中好像在剎那間閃過一絲驚怕的神色。連日夜相處的親弟弟都對聞人月這麼害怕,更遑論他人。也或許正是因為日夜相處吧,聞人銳對聞人月的害怕遠超越其他人。
人活在世上,難免犯了錯,有個小秘密不是嗎?扯的太遠了咱還是說茶的事兒吧。
“是的,這話打死也不能告訴你們家老爺子。”蘇正勳很嚴肅的說道。以馮大刀那性格,知道了林天昊手裡有這個好茶,搞不好會找他麻煩的。當然,這只是誇張的說法,麻煩不至於,戲弄倒是保準兒能出現的。老小孩兒,老小孩兒,越老越小孩兒,而馮大刀那就更加是個不靠譜的小孩兒。
“喂,你們這幅神情,是幾個意思啊?”馮穎倒立著柳葉眉雖然她自己也知道,在很多時候,爺爺確實有些不靠譜,在一號面前都敢大耍流氓手段。但是他對自己,那絕對是無話可說,寵溺的不得了。也幸虧姐們兒爭氣啊,要不這輩子就砸這老頭兒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