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安逸的日子過得太久,早就忘了熱血兩個字怎麼寫。甚至有一些人早已忘了自己是誰了,做人萬萬不可忘本啊。”對現在官場上的一些事情,老爺子是心知肚明。
“呵呵,真是老了。沒事兒跟你們說這些幹什麼啊?說正事吧,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兒?”
“沒什麼重要的事兒,只是現在有一點點時間,所以我們就來拜訪您一下。”
“哦?案子現在的進展怎麼樣?”老爺子問道。
“表面上是清楚了,不過這暗地嘛。呵呵,只怕您也是清楚的。”
“哦?反正我這個老頭子閒著也沒事兒,說說看,查到什麼了?來來來,坐下說。”很快就有人給林天昊他們搬來了椅子。
“從剛剛的屍檢情況來看,這些戰士都死於一種在江湖上失傳的歹毒武功摧心掌之下。”
“什麼?江湖人?這事兒怎麼又跟江湖人扯上關係了?”江湖的存在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個神秘的存在。可是對於這些身居高位之人來說,並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當年大戰的時候,不少江湖人都紛紛出動參戰。直到現在,大內都有許多江湖人擔任保衛之責。中警局也有許多人是江湖門派的門人或者散修。
“摧心掌?那不是青城派的功夫嗎?他們不是已經消失了數百年的時間了嗎?”一旁的許侍衛長忍不住說道。
“哦?沒想到,教官您也知道這江湖上的事情。”葛雲濤聞言說道。
“呵呵,你難道忘了,中警局有一名周閆濤的教官。我和他私交不錯,一次閒談之中,他就曾經無意間跟我說起過江湖上的一些事情。其中就有青城派的摧心掌。”跟著老爺子已經幾十年了,老爺子是個什麼脾氣,對他怎麼樣,許侍衛長還是清楚的。故而他敢在這個時候說話。
“哦?周閆濤?奪命判官周閆濤?原來他加入了中警局。二十年前他突然失蹤,整個江湖突然之間就再也沒有一絲關於他的痕跡,就像是蒸發了一樣。”司馬宏瓊聽聞此話,一段深藏在腦海深處的記憶躍入腦海。
“不知道,自從我跟他認識以後,他從來沒有提過任何關於以前的事情。”許侍衛長聞言搖了搖頭。
“好了,說正事兒,摧心掌並不是此事的關鍵。從表面上看,戰士們確實是死於摧心掌。可實際上,他們的致命傷並不是摧心掌造成的。而是來自混元功,來自扶桑派的混元功。”林天昊感覺話題好像即將偏離,於是出言拽了回來。
“什麼?你的意思是這事兒是那群王八蛋乾的?好啊。那麼多的債還沒有跟他們算呢?”陸老爺子冷笑著說道。一絲絲的寒意讓葛雲濤等人忍不住脊背發寒,這是殺氣。這麼厚重的殺氣,也只有這種經歷過幾十年戰爭的老人才能散發出來。
“不,這只是從傷口判斷而已。要想證實還需要其他的證據。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這次一是來拜訪您。而是跟您打聲招呼,接下來我們恐怕會有一些行動。”
“行了,你不用說了。意思我都明白了,放心吧。需要什麼直接開口,他們自會協助你們。不管怎麼說,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務必將這件事情徹徹底底的查清楚,一查到底。不論牽扯到什麼人都不必在乎。平時小打小鬧也就算了,可如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絕不能再姑息。”陸老爺子擺擺手說道。
林天昊的意思老爺子明白,只怕是東港有內奸,亦或者是東海艦隊裡有內奸。否則他們是怎麼知道運送軍費的路途和時間的呢?
這世界上的事兒就沒有什麼絕對的秘密。就看你想查還是不想查。
這一查必然牽連到一些人,這是肯定的。而且這地方是陸家的大本營,一大半的官員都和陸家有這那麼一點千絲萬縷的關係。很多要職上都是陸家派系的核心人員。你說萬一一不留神查到這些人身上,他該怎麼辦呢?
“算了,我就只負責查案好了。萬一真的查出來,怎麼處置我就不管了。那是你們需要傷腦筋的事情,跟我無關。知道為什麼我不想捲入你們之間的事情嗎?就是因為我實在不想費那份兒腦子。”
“呵呵,政治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只有黑與白。如果那樣的話,反而輕鬆了。往往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總得考慮清楚啊。”陸老爺子似乎看林天昊特別順眼,連這個都跟他說。
林天昊沒有說話,他只是不想捲入這些是非中,不代表他什麼也不明白。這也是他當初為什麼做那個閒散將軍的理由。否則以他的本事,做個軍委副主席什麼的,不是問題。
陸老爺子無言的笑了笑,他覺得自己那番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