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想法的。天下事,最為有緣的,不外乎婚姻而已。”說著,林天昊推開門下了樓,來到客廳。
“你小子下來了?來,坐下吃飯吧。”趙母坐在主位,這個位置,是趙元宏的位置,他不在,自然是趙母來坐了,幾千年的大國,幾千年的傳統,很多東西還是傳承下來了。
“誒喲!正吃飯呢?那可真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趙元宏這時候回來了。
“回來了,把東西放下,坐下吃飯吧。”趙母站了起來。說起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自從懷孕後,她對於老公更加依戀了。沒錯,就是依戀,原本這個詞,不應該出現她這個年紀的。依戀,這個詞說的更多的是正處於戀愛蜜月期的小情侶,到了人到中年,夫妻間的關係再好,也是恩愛,而不是依戀,可如今就是出現了。難道是未成形的孩子對於未來父親的依賴?
“怎麼站起來了,趕緊坐下。”趙元宏現在除了工作外,就是記掛老婆了。雖說是男女平等,可兒子到底是能夠傳承自己,姓的是自己的姓。
“那麼緊張幹什麼,沒事兒的。都第三回了,早就有經驗了再說現在才哪兒到哪兒啊?”
“誒,你這話就不對了,正因為剛剛開始,才要好好的注意呢。”趙元宏反駁道。
“呵呵,媽,現在的爸爸,可是期盼難忘的。”吳雪笑著說道。這些日子,他們早已經習慣了彼此的稱呼。
“爸,您要再這樣,我可就真的要吃醋了。”趙若丞一邊盛飯一邊嬌笑著說道。趙若暄那個丫頭,已經被髮送回學校了。
“哈哈,你這個丫頭!你還跟一個未成形的孩子爭風吃醋?說起來,你們母女倆還真是有些相似,話說當年你媽媽生下你的時候,可是也吃了一段時間醋呢。”趙元宏哈哈笑道。
“是嗎?那我真是慶幸我媽的性情是個開朗的豁達之人,否則我還真有危險。”趙若丞臉色變換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哦?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會突然說這種話呢?”所有人都不太明白。
“哦。是這樣的,今天上午我們接到一個案子,沒有用三個小時就告破了。可我自己卻高興不起來。這件案子是一件縱火案子,死者一個僅僅不到兩歲的小女孩,活活被燒死。可是最讓我接受不了的是兇手居然是孩子的親生母親。為的只是吃醋而已。有時候我就想不明白了,人性居然涼薄到這種地步嗎?有時候,我寧願自己不是一個警察,一個刑警。最初的時候,能夠懲惡揚善,是難得的興奮。可這種事情,要是看得多了,這心,多少有些麻木。”怪不得趙若丞今天的情緒有些怪怪的,原來如此。
“好了,不要說了。作為警察,懲惡揚善是你們的職責,嫉惡如仇的正氣是必備的基礎,一個警察如果也麻木不仁了,天下的事兒,似乎就變得更加可怕了。不過凡事要有個度,既然你選擇了這個職業,那你就要有一顆承受一切的心。”很長時間,趙元宏沒有和自己的女兒們談心了,今兒既然說到這兒了,不妨說一說,一家人倒也其樂融融。
“小天,你也不用看我,這話,我也是對你說的。”趙元宏對林天昊說道。看來他還是知道了今天西山的事情,他擔心自己會有什麼想法,故而說出這番話。
“呵呵,爸,這話您不用跟我說,這個道理我早已明白。再者有些事,我從不放在心上,該解決的總有一天會解決,現在想那麼多,不是太浪費自己的腦細胞嗎?”說著,林天昊從酒櫃裡拿出了他炮製的藥酒給二位長輩倒了一杯。
“我這個時候,喝酒合適嗎?”說是不用那麼緊張在意,可到底是自己的孩子。
“無礙的,我這可是藥酒,趁著孩子還未完全發育之前,您喝了這酒,對於胎兒來說,可是一件大有好處的事情。用比較通俗的語言就是,九個月後,您將會生下一個根骨極佳的胎兒,並且他會保留住一些先天之氣,對於一個練武的人來說,那將是天大的福分。他將來在武道上的發展,或許會超出很多人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