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知道嗎?”趙欣蘭嚴肅的說道。只要能讓女兒活下去,什麼都已經無所謂了。
“好吧,就當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好睏啊。”說著,柳兒迷迷瞪瞪的再次沉睡。
“小天,進來吧。”趙欣蘭給女兒蓋好被子後說道。
“姑姑,您就在這裡全程關注吧。”說著,林天昊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包。開啟後,密密麻麻的都是針,金針,銀針。
然後林天昊開啟了蓋在柳兒身上的被子,伸手一探,幾根針出現在兩手指縫間。反手一揚,幾十根銀針準確的落在了柳兒身上的各處大穴。
看了一眼柳兒的臉色,深吸一口氣,林天昊對準一根金針驅指一彈,金針發出一陣爭鳴之聲。
林天昊雙手十指不斷舞動,不斷的彈動著那些銀針,居然組成了一曲美妙的音樂,就像是彈琴一樣,天籟之聲。動聽,悅耳攝人心魄般的美妙享受,這是一曲生命之歌。
“姑姑,再次喂柳兒一點兒湯。”林天昊的聲音打斷了趙欣蘭的沉醉。暗道一聲罪過,趕緊拿起一旁的湯藥給女兒喂去,卻發現女兒的臉色通紅一片,熱度驚人。
“沒事兒,只是藥物激發的元氣,只有這樣,才能把寒氣給迫出來。”林天昊手指飛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了。琴聲也越來越急促了,頗有幾分肅殺之氣。柳兒流的汗水也越來越多了,漸漸的不再是清澈的汗水,而是一些藍色的液體。
“太好了,寒氣終於被逼迫出來了。姑姑,快,再給柳兒喂湯藥,絕不能讓她虛脫。”趙欣蘭依照命令辦理,她內心的希望也越來越大,因為她現在就能感覺到那一股股刺骨的寒氣。
“絕對禁歌,生命無限!”隨著林天昊的一聲大喝,最後一指的彈出,柳兒猛地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張嘴吐出了一口水藍色的液體。
“好了,寒毒之源已經被迫出來了。柳兒的病情現在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了。讓她好好休息就可以了。睡眠會是最好的一劑良藥。”林天昊取下柳兒身上所有的針說道。
“誒,真的感覺不到寒冷了誒。”趙欣蘭摸了摸女兒的手臂還有額頭說道。以前摸的時候,就感覺摸到一塊冰冷的玉石一樣現在都可以感覺到溫暖了。效果真是立竿見影。
“小天,真的要謝謝你。”趙欣蘭握著林天昊的手,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姑姑,跟我就不用客氣了,咱們是一家人不是嗎?一家人還說那兩家話幹什麼。等柳兒醒來以後,把最後一碗湯也給她喝下去。這樣,她的病情就完全可以康復了。這些年,身體各個器官內臟的虧損也可以補回來了。無病無災的,活個一百多歲絕對不是問題。”
“哈哈,那就借你的吉言了。”女兒的恢復,讓趙欣蘭真的很開心。
“姑姑,您就安心的照顧柳兒吧,不用送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對了,這個東西,我恐怕得帶回去研究一下。”說著,林天昊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玉瓶。將柳兒吐出來的那口藍色液體裝了起來。
“你要這個東西有什麼用,還不趕緊扔了。”對於禍害了自己女兒二十幾年的東西,趙欣蘭能有好感就怪了。
“姑姑,這玩意兒可仍不得,我得帶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您好好照顧柳兒吧,不用送我了。”說完,林天昊就離開了楊家。
“誒,多好的小夥子啊。可惜·····誒,這都是什麼事兒啊?”趙欣蘭喜憂參半。喜的是女兒的病終於好了,沒有了生命危險,憂慮的是本來女兒心裡就已經有了林天昊的影子,這麼一折騰,只怕印象會更加深刻。哎!可憐的女兒,真是命運弄人啊。
“回來了。柳兒的病情怎麼樣了?”趙若丞問道。
“沒事兒了,我出手給她治好了。”林天昊一邊換鞋一邊回答道。
“真的?真的治好了嗎?”趙若丞驚喜的問道。
“那是當然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的老公,出手哪兒有不成功的道理。”吹噓自己的同時,還不忘拍老婆的馬屁。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人家的老婆比咱多了,就這份不要臉的架勢,就不是咱能比得上的。額,哥們好像還沒有老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