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啊,俺不記得啥時候得罪您了,不至於這麼狠心吧?宋無極疼的臉都扭曲了。木有麻藥,硬生生的拿針穿,這是人肉,俺是人,俺也是有痛覺神經的好不好。不過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已經開始縫了,忍著吧,要不一會兒還得再來一下。***你們這幫畜生,勞資遲早將你們都燒烤了。
“無極,你還好嗎?要不,我點了你的穴道吧。那作用和麻醉一樣的。”趙若丞看得都有些牙酸。
“不用了,嫂子,我能忍住的。我得好好記住這次的疼痛,該死的畜生,你們給我等著。”宋無極咬著牙說道。站在不遠處都能聽到他上下牙齒打架的聲音,什麼是疼的哆嗦,這就是疼得直哆嗦。
“再忍一下,馬上就好了。”徐佳璐加快了速度,這樣或許能夠讓他少受一點兒苦。鈍刀子割肉可比快刀子割肉疼多了。
“媽的,弟兄們,殺!血債血來還!”葛雲濤大吼一聲,手中的刀瘋狂攪動,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進入了人刀合一之境。
“血債血償!”宋無極的受傷讓葛雲濤還有獵魔小隊的成員徹底的爆發了。一個個就像是喝了雞血,超級賽亞人上身一般不畏生死的搏殺。
“好厲害的小隊,東方人果然不能輕易招惹。你們不要看東方人平時文文弱弱的,看著誰都能欺負。但實際上,那是人家的中庸之道。誰要把它給惹毛了,那可就真是睡醒的雄獅要吃人了啊。”
“教皇,事情好像還沒有像您說的厲害吧。”太陽王倒是有些不以為然。
“呵呵,你不要以為我這話是在危言聳聽,你可不要忘了,整個東洲國有多少年的歷史,在這漫漫的歷史長河之中,有很多人消失了。但也有很多人留下了,半年前那次大戰我之所以沒有踏足此地,所顧忌無非就是東洲的隱藏勢力而已。要不然,你以為一個青龍,能夠擋得住我和黑暗會議那個老東西的腳步嗎?一個人或許還可以,但兩個人就不行了。此次若非裁判長被殺,我是萬萬不會踏足此地的。”
“為什麼?恕我說一句不恭敬的話,您對東方,似乎有些害怕。”太陽王說著一劍幹掉一隻變異獸。
“那不是害怕,而是敬畏啊。世上不是一直有傳言說,我一直閉關五十年都沒有出來嗎?其實,你們錯了,三十年前,我就曾經來過東方,和黑暗會議的那個老頭子一起來的。那個時候,黑暗會議和我們的關係還沒有像現在這麼緊張,雖然也是敵對,可也不至於見面就打的生死之敵。而且,那個老東西確實有些本事,我們在幾番打鬥之後,反而打出了一些感情。就在這個時候,我們遇到了一個人,一個看起來非常年輕的人。那個時候,我從來沒有想到,這個相貌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會是讓很多人聞風喪膽的修羅。真的沒有想到啊。”這倆人可真是夠可以,跑什麼地方聊天不行啊,非要到這個隨時要命的地方聊天兒,神經真是大條的可以。
“報告司令員,部隊已經按照您的命令全部執行完成。”楚司令員的軍帳內,一名少尉軍官敬禮說道。
“是嗎?都完成了?好,真是太好了。命令部隊,以最快的速度行動。”正在低頭看地圖的楚司令員聞言命令道。
“不對勁兒,這是不是不對勁兒啊。”作為一個合格的指揮員,要做的事情無非就是八個字:審時度勢,當機立斷。當然,要是有那麼一種戰機的直覺最好。不過這種天生戰將,出現的機會並不是很多。
“我不知道,對於軍事,我和白痴沒有什麼分別。你自己看著辦就可以了。不過我看著沒事兒啊。你不要疑神疑鬼的。”
“是嗎?但願是我自己錯了吧。這幫傢伙還真是夠厲害的。這麼區區不到一千人,幾十萬的野獸軍團這麼長的時間都不能把他們給拿下,真是生平恥辱啊。這裡的事情如果傳回去,只怕總部的那些大爺們又要為難咱們了。”有人在的地方就有鬥爭,這個道理到了哪裡都是一樣的。
“是啊,不過你也不用壓力太大,這些人的厲害,他們也不是不知道。有本事讓他們自己來。”世事蠻奇妙的,剛剛還有些敵對的倆人,現在居然混到一起了。其實說起來,他們倆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命運相連。剛剛之所以會互相敵對,那是因為他們在心裡從來沒有把這幾十萬大軍放在眼裡。所以那一刻他們的想法是擠掉對手,自己獨佔功勞,至少佔大半兒。可是葛雲濤他們的爆發,以及林天昊青龍等人與神將的勢均力敵的打鬥,讓他們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危機。甚至讓他們感覺到了致命的危機,能同患難,卻不能夠同享福。這句話用在他們兩個人身上是再合適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