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嘛,他們是戰士,打仗是他們的使命。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他們都是混跡戰場多年的老兵油子,沒事兒的不經歷風雨,他們始終不能得到一個足夠的成長。”
“成長?你想讓他們幹什麼啊?他們現在還不夠強嗎?”
“不是我想讓他們做什麼,而是國家需要他們做什麼,唯有不斷的成長,才能讓他們有能力足夠應付未來任何的危機。”
“哦,是這樣啊。那好吧,我有些跑不動了,你給我想辦法吧。”
“額,你不至於吧?這才多大點兒距離啊?行了,給你想個辦法。來,站到我前面。”一道真氣從趙若瑄的背後打入。
“誒,我好像真的不累了啊?”趙若瑄抬了抬腿,感覺好像腿不像剛剛那樣沉重了。
“不累的話,那就趕緊回去吧。再等一會兒,只怕你姐姐又要打電話了。我們回去以後,伯父就應該回來了吧。讓他給姑姑打電話。要不想抓著他的身影太困難了。”
趙若瑄又是一翻白眼,這傢伙今天晚上真的是太不會說話了,太想讓人把他那張嘴撕爛。
“爸,你還真的回來了?快,給姑姑打電話。”趙若瑄回來以後果然看到爸爸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怎麼了?這麼著急幹什麼?這麼晚了,給你姑姑打電話幹什麼?”趙元宏放下報紙納悶的問道。
“那個,爸,我姐夫說我表妹的身體有問題。”
“你表妹?柳兒?那丫頭怎麼了?你就是去見柳兒?”
“是啊,您忘了,今兒是柳兒的生日啊。”趙若瑄乖乖點頭。
“嗨,真的把這事兒給忘了,事情實在太多。”趙元宏一拍腦袋說道。忙,他是真的很忙,自己個兒的生日都能忘記,更不要說外甥女的生日了。額,這倆姑娘的生日是啥時候來著。
“你再說什麼啊?柳兒的身體有問題?應該不太會吧,那丫頭雖然看起來挺嬌弱的,可也不像是有病的啊?”趙母從樓上下來問道。身後跟著一大幫鶯鶯燕燕的女人。看到林天昊都閃過一絲喜色,不過一個個都沒有失態。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是我姐夫說的,姐夫,你倒是跟我爸媽說說啊。”趙若瑄衝一旁老神在在的林天昊說道。
“哦,那丫頭的身體確實有問題,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她活不到五十歲。”林天昊聞言說道。
“什麼?你確定嗎?什麼病?能治療嗎?”趙元宏聞言一皺眉。小女兒可能不瞭解情況瞎說,可這小子不像是胡說八道的人。
“不是病,她是先天體質的問題。伯父,您跟我說句實話,柳兒的生日是不是在冬天。”一路上,林天昊仔細想了想,這個世界不應該出現什麼寒冰屬性的植物才對,完全沒有生存條件。
“這個······你說的不錯,柳兒確實生在冬季,不過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自柳兒兩歲的時候,他的生日就改成了夏季。”
“什麼?柳兒生在冬季?我怎麼不知道?”趙若瑄問道。
“你怎麼知道啊?你名義上是比柳兒大兩歲,可實際上只比柳兒大幾個月而已。他要不說,我都把這事兒給忘記了。”趙母聞言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心裡就有數了。柳兒果然是冬天出生的。否則······再問一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柳兒的母親在生柳兒的時候,應該掉過河。您仔細想想,是不是掉過河。”林天昊在很早的時候,準確的是在看出柳兒情況的第一瞬間就有過這樣的想法。畢竟在大夏天,不可能有什麼寒冰之地。
“掉過河?沒錯,柳兒的母親確實掉過河。當時柳兒的母親生柳兒的難產,羊水已經破裂。得抓緊時間去醫院,可是雪天路滑,交通堵得厲害,無奈之下,我們只能選擇從冰面上度過。可冰層到底只是冰層,汽車快出去的時候,塌了。我們車裡的每個人都泡了一下,幸虧那時候你姑父照顧著你姑姑,沒有讓她在水裡待多久,不過還是讓你姑姑沾了一些水。在醫院檢查也沒有查出什麼問題,我們也就放心了。難道柳兒的病和那次經歷有關係?”趙母想了一下說道。
“那就更加沒錯了,不錯,柳兒現在的病很大程度就是那次意外造成的。落水時候的寒氣已經損失了柳兒的三陰脈,畢竟只是一個未出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