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怎麼回事。”
這話倒是說得令人費解。楚思奇道:“他說他死了?”
陳見雙手一攤,目光避開楚思的臉。以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說道:“死老頭不是一直這樣嗎?那樣的人要是會這麼容易死去才怪呢。反正我是不會相信地,對了。他給你的信中說了什麼?”
楚思低聲道:“沒什麼。”
倒真是沒什麼,信上只說。他要死了,生死仿如煙霧。又說。緣起則聚,緣盡則散。他們的師徒緣分已盡。要她把以前的一切都當成煙霧,過好以後的日子便可以了。
這話說起來真是神神秘秘的,自己這個便宜師父,似乎知道她的一些事一樣。只是有疑問又怎麼樣,他都已經死了。
陳見手一擺,說道:“好了,信你收到了,我得去給大師兄送信了。”
“大師兄?”
陳見對上楚思驚訝地表情道:“哦,是了,你是不知道大師兄的事。他很早以前就離開了師門,一個人遊山玩水耍得不亦樂乎。他姓齊,叫齊遠驄,這個名字你可要記住了,你也喜歡到處玩,遇到他地機會會比較多。”
齊遠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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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驄?
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忽然間,楚思記起來了,前不久與謝安遇到的那個騎驢地瘦弱少年,那個被她的“窈窕君子”地歌聲吸引來的,一眼便能看穿她戴了面具地少年,可不就是叫遠驄?
難道,他就是自己的大師兄?
在楚思的沉思中,陳見深深的凝視了她一眼,轉身緩緩離去。當他走得離她已有五六十米遠時,陳見忽然說道:“師妹,你幾次陷入絕境中,師兄卻沒有救得你。哎!”長長的嘆息一聲後,他喃喃的續道:“只願你以後平安了。”
他的聲音很小,說話之際頭也沒回。不等楚思回答,他腳下加速,急急的向前掠去,不一會便消失在楚思的眼前。
一直在山上轉了這麼久,楚思怕謝安擔心自己,便換回劉思的面具,向武昌城快速的跑回。
當她回到武昌城時,城中到處都是歡呼聲。一隊又一隊的人流攜家帶口,匆匆的向武昌趕回。一路上每個人都是笑意盈盈。
似乎是一轉眼,原本死氣沉沉的城市便充滿了生機。
楚思一進城,便發現城中到處都貼著她的畫像,畫像中的她,一身白衣如雪,面目如花,雖然不太像,但那種美是如此的顯目。
眾人一堆堆的擠在那裡,朝著畫像指指點點:“她就是王家女娘呢,好了不起的女娃兒,一把刀便逼得燕軍退下了,聽人說啊,那燕國的王子還發誓不會再來了呢!”
“天啊,一個女娘也有這麼厲害?那她豈不是神仙?”
“是啊是啊,一定是仙女,你看她可真美!”
“美字怎麼能形容她,那叫做“風華絕代”,會稽王司馬昱,龍子鳳孫金口玉言評價的!
一路走來,讚美聲不絕於耳,楚思笑了笑,轉過頭看向一個黑衣披髮的俊美男子靠在一輛馬車旁,正含笑望著自己。見到他,楚思的臉上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腳下加速,大步向他衝去。
一直衝到謝安面前,楚思抬頭含著笑:“謝郎,我們又可以回東山拍魚了!”
謝安聽到她那個“拍魚”的詞,不由哈哈一笑。他手臂一伸,把楚思摟到了懷中:“人家是釣魚,我的思兒卻是拍魚!”
兩人相視莞爾。
正在這時,一個清咳聲從身後傳來:“兩位!”
兩人一怔,慢慢分了開來。楚思回過頭去,對上了來人。這是一個面板蒼白的中年男子,他身材偏肥,眼皮浮腫。楚思看向謝安,用目光詢問著:你識得的?
謝安無聲的搖了搖頭,他衝著來人作了一揖,朗聲問道:“閣下是?”
中年男子笑了笑,他慢條斯理地說道:“鄙主人有請兩位。”
見謝安遲疑,中年男子又笑了笑,說道:“謝安石乃是天下間的名士,也懼吾乎?”
這是激將法了。
謝安笑了笑,他審慎地打量著這個中年男子,眼前這人行止言語,都很有些派頭,看來他所說的主人就更不簡單了。
忽然,他心中一動。
第264章 再見司馬嶽
她穿越到一個類似春秋古國的世界,變得平庸醜陋!
她淡定,堅強,隱忍,也許這些都不能使他回眸駐目,可是,如果加上她那神秘的才智呢?或者,在這個基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