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西亞的工廠製造這批貨,他們絕不可能把合約給我們的!”紅茵直接進入主題:“再說這也和我們的成本相差太多、利潤太少了,根本賺不了多少錢。”
她的義正辭嚴相對於他坐擁美人的行徑簡直高尚得令人落淚,可惜葉伯優對自己的行為一點也不感到羞恥,反而大方的朝她露出迷人的微笑。紅茵反應迅速的低頭佯裝審視手上的資料,有技巧的迴避他直撲而來的笑容。
“你也看過了。”
他的聲音依然是那麼可厭的好聽,上帝真是不公平,給了他一副還能看的外表、一個超高標準的顯赫家世,竟還送給了他一副好嗓子,偏偏又是她最喜歡的那種聲音,可惜她就是不欣賞他這一型的花花公子,那副嗓子給了他簡直是浪費,紅茵厭惡的想。
“總裁交給我的任務就是得幫助你,除了幫你接電話、訂約會、送花給女人,我還有義務要防止你做出錯誤的決策。”她自衛似的說。
“那你一定沒看清楚,我考慮得很周詳。”他的眼睛緊盯著懷中的女郎,似乎對女人比較感興趣,對她的問題則興趣缺缺。
“我沒有近……”她差點脫口說出自己沒有近視的事實,馬上改口,“我看得很清楚,是你太急於得到這份合約了,所以才會想出這種白……”她勉強嚥下那個“痴”字,巧妙的轉過,“白費心血的錯誤。”
“是你沒有搞清楚狀況,”他不在乎的說著,一直沒有要嚴肅一點的意思。“我決定要由臺灣的工廠來做這一次的產品。”
“不是馬來西亞?”紅茵狐疑的問。她明明在草約上看到了馬來西亞的字樣。
“只有初步的加工在那裡做,其餘的全由臺灣的工廠完成。”也唯有如此,康普頓的人才會對這項產品稍具信心,畢竟勞工的品質成品有著極大的關聯。
“你這樣做等於是欺騙對方,要是被揭穿了豈不是有害公司的信譽!”她仍強持早先的成見,不贊同這個光有一張臉能看的草包總經理。
“我就說你沒看清楚,韓小姐,在上頭我很清楚的寫了這次的產品是由中菲合作,共同生產的,再加上我加強了品質的監督,這對產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