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小說:水滸傳 作者:開蓋有獎

縷領帶;下穿一支斜皮氣跨靴;左帶一張弓,右懸一壺箭;手裡橫著一柄金蘸斧,坐下李都監那匹慣戰能徵雪白馬。

右邊陣內門旗下,看看分開,鸞鈴響處,楊志提手中槍出馬直至陣前,勒住馬,橫著槍在手,果是勇猛!但見:頭戴一頂鋪霜耀日盔,上撒著一把青纓;身穿一副釣嵌梅花榆葉甲,系一條紅絨打就勒甲條,前後獸面掩心;上籠著一領白羅生色花袍,垂著條紫絨飛帶;腳登一支黃皮襯底靴;一張皮靶弓,數根鑿子箭;手中挺著渾鐵點鋼,槍騎的是梁中書那匹火塊赤千里嘶風馬。

兩邊軍將暗暗地喝采:雖不知武藝如何,先見威風出眾。

正南上旗牌官拿著銷金“令”字旗,驟馬而來,喝道:“奉相公鈞旨,教你兩個俱各用心。如有虧誤處,定行責罰;若是贏時,多有重賞。”

二人得令,縱馬出陣,都到教場中心。兩馬相交,二般兵器並舉。索超忿怒,輪手中大斧,拍馬來戰楊志;楊志逞威,捻手中神槍來迎索超。兩個在教場中間,將臺前面。二將相交,各賭平生本事。一來一往,一去一回;四條手臂縱橫,八支馬蹄撩亂。兩個鬥到五十餘合,不分勝敗,月臺上樑中書看得呆了。兩邊眾軍官看了,喝采不迭。

陣前上軍士們遞相廝覷,道:“我們做了許多年軍,也曾出了幾遭徵,何曾見這等一對好漢廝殺!”

李成,聞達,在將臺上不住聲叫道:“好鬥!”

聞達心上只恐兩個內傷了一個,慌忙招呼旗牌官飛來與他分了。將臺上忽的一聲鑼響,楊志和索超鬥到是處,各自要爭功,那裡肯回馬。旗牌官飛來叫道:“兩個好漢歇了,相公有令!”

楊志,索超,方才收了手中軍器,勒坐下馬,各跑回本陣來,立馬在旗下看那梁中書,只等將令。

李成,聞達,下將臺來,直到月臺下,稟覆梁中書道:“相公,據說武藝一般,皆可重用。”

梁中書大喜,傳下將令,喚楊志,索超。旗牌官傳令,喚兩個到廳前,都下了馬。小校接了二人的軍器。兩個都上廳來,躬身聽令。梁中書叫取兩錠白銀兩副表裡來賞賜二人;就叫軍政司將兩個都升做管軍提轄使;便叫貼了文案,從今日便參了他兩個。

索超,楊志,都拜謝了梁中書,將著賞賜下廳來,解了槍刀弓箭,卸了頭盔衣甲,換了衣裳。索超也自去了披掛,換了錦襖。都上廳來,再拜謝了眾軍官。

梁中書叫索超,楊志,兩個也見了禮,入班做了提轄。 眾軍卒打著得勝鼓,把著那金鼓旗先散梁中書和大小軍官都在演武廳上筵宴。看看紅日西沉,筵席己罷,梁中書上了馬,眾官員都送歸府。馬頭前擺著這兩個新參的提轄,上下肩都騎著馬,頭上都帶著紅花,迎入東郭門來。兩邊街道,扶老攜幼,都看了歡喜。

梁中書在馬上問道:“你那百姓歡喜為何?”眾老人都跪了稟道:“老漢等生在北京,長在大名,從不曾見今日這等兩個好漢將軍比試!今日教場中看了這般敵手,如何不歡喜!”

梁中書在馬上聽了歡喜。回到府中,眾官各自散了。索超自有一斑弟兄請去作慶飲酒。楊志新來,未有相識,自去梁府宿歇,早晚殷勤聽候使喚,都不在話下。

且把這閒話丟過,只說正話。

自東郭演武之後,梁中書十分愛惜楊志,早晚與他並不相離,月中又有一分請受,自漸漸地有人來結識他。那索超見了楊志手段高強,心中也自欽伏。

不覺光陰迅速,又早春盡夏來。時逢端午,蕤賓節至。梁中書與蔡夫人在後堂家宴,慶賀端陽。酒至數杯,食供兩套,只見蔡夫人道:“相公自從出身,今日為一統帥,掌握國家重任,這功名富貴從何而來?”

梁中書道:“世傑自幼讀書,頗知經史;人非草木,豈不知泰山之恩?提攜之力,感激不盡!”

蔡夫人道:“相公既知我父恩德,如何忘了他生辰?”

梁中書道:“下官如何不記得泰山是六月十五日生辰。已著人將十萬貫收買金珠寶貝,送上京師慶壽。一月之前,幹人都關領去了,見今九分齊備。數日之間,也待打點停當,差人起程。——只是一件在躊躇:上年收買了許多玩器並金珠寶貝,使人送去,不到半路,盡被賊人劫了,枉費了這一遭財物,至今嚴捕賊人不獲,今年叫誰人去好?”

蔡夫人道:“帳前見有許多軍校,你選擇知心腹的人去便了。”

梁中書道:“尚有四五十日,早晚催併禮物完足,那時選擇去人去遲。夫人不必掛心。世傑自有理會。”

當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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