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地拖著兩老就走。而兩老則大吃一驚,要是陳曉麗不說給他們聽,自己還真想不到伍珍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女孩會幹那麼恐怖的事,當下自是逃命要緊。
陳飛與陳曉美也跟隨而出,他至始至終都沒有與伍珍說過一句話。
看著陳飛對自己如此冷淡,伍珍都氣苦得要哭了,有個服務員還傻乎乎過來問伍珍要不要繼續上菜,當場就被“烏龜珍”罵成縮頭烏龜……
……
五人回到家,陳飛好好地向老爸老媽稟上了一切,但沒有說祖傳項鍊的事,只是說自己中大獎了,接下來的事就水到渠成。其實這祖傳項鍊都在陳家傳了好幾代了,之所以在陳飛身上“顯靈”,是因為青玄子煉的爐鼎要從嬰兒期開始,這有點像聯邦挑選練鈦甲功的天才嬰兒一樣,所不同的是鈦甲功是在實驗室邊觀察邊植入鈦元素變異細胞的,一般在六至八年內就可以完成變異了,而青玄子的顯靈要整整築十八年的道基才成,陳飛很走運,從出生沒多久,他爺爺就給他戴上了,而且後來由於離家的原因,他都把項鍊當作了唯一的安慰品,所以都沒有摘下來過。
曉美與曉麗親自下餐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晚飯過後,兩女很識趣地回房了,客廳內留下一家子單獨聊天。
“阿飛,老爸現在以你為榮,哈哈,老婆子,看到沒有,我都說陳家一定會有出頭的一天。”老爺品著美酒,大樂道。
老媽沒好氣白了老公一眼,向陳飛嘮叨道:“阿飛啊,阿珍其實是個不錯的孩子,人長的水靈,也聰明能幹,雖說小美與小麗也是好孩子,但你總不能讓人家吃虧啊。”
“老媽,你說什麼呢,我還高中都沒有畢業呢。”陳飛大感尷尬。
“老婆子,話可不能這樣說,當斷則斷,想當年,還不是有許多女孩子喜歡我,我不也就選了你一個嘛,阿飛別聽你老媽的,這聯邦婚姻法明文規定男子只能娶一個配偶,必要的時候,你與小美、小麗也要理清關係,對了,你說說,到底喜歡哪個多一點?”老爸當家作主了。
樓上的兩女其實都在偷聽他們的談話,聽到這話兩女都沒來由的露出緊張的神色。
“老爸,嘿,你叫我怎麼說呢?”陳飛頭大了。
“阿飛你現在長大了,你的私事我們不管,但怎麼說你也不應該這樣對待阿珍,這對她很不公平,至少應該向她道個歉。”老媽不知受了伍珍什麼好處,都在替伍珍說好話。
“呃……好吧,夜了,你們早點睡吧,我溫習下功課也要睡覺了。”
陳飛匆匆丟下一句話,逃回房間習慣性的打坐練功,四十週天的陽訣與陰訣下來,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將內息運到手上,左手亮起白茫茫地陰勁,右手則亮起火紅色的陽勁,陳飛大感滿意,這時都凌晨五點多了,老爸老媽已都睡下,陳飛心想老媽叫自己向伍珍道歉,那就現在吧,嘿嘿,她要是關機睡覺,接不到自己的道歉,可不能怪自己。
“陳飛是你!這麼晚了,你有事?”出乎陳飛意料,微腦一接就通。
“嘿……是這樣的,嘿……你怎麼還沒有睡?!”陳飛看著微腦上伍珍身穿睡袍的影像,一時都不知該怎麼說。
“哼,下午被你氣得要死,人家怎麼都睡不著,都是你的錯!”伍珍嗔怪道。
“好吧,算是我錯了吧,嘿,這樣總行了吧。”陳飛尷尬道。
伍珍聞聽一怔,料不到死陳飛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老實。回味過來後,俏目大亮道:“原來你感覺對不住人家,也是內疚的一夜沒睡啊,真是的,你這個死傢伙害得兩個人都睡不著,討厭!”
陳飛聽得哭笑不得,又不想打擊她,只得含糊的應了一聲。
“好了,人家不怪你了,你早點睡吧,明天人家來看你。晚安!”伍珍宜嗔宜喜的言罷,關了微腦,陳飛想解釋都來不及了,心叫好傢伙,這下好像麻煩更大了。
果然,第二天清晨,老媽領著陳曉美、陳曉麗還在廚房做早餐,伍珍大小姐就提著大包小包在院子外叫門了,陳飛懷疑她昨晚都沒躺下過。
老實說,伍珍各方面都很出色,陳飛自問對她還是有一絲好感的,可就這一絲的好感,就鬧出大問題了,飯後,曉麗與伍珍爭相搶著領老爸老媽逛街,陳曉美則表現得很成熟,沒跟她們一起瞎鬧,但六人一起上街,陳飛聽著伍珍與陳曉麗的鬥嘴真個是頭大如鬥。
第十九章 洲冠軍
老爸老媽在城裡只呆了三天。不知道是不是受不了麗珍兩女的過火熱情,還是受不了城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