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本將住手!”
“嘿,住手!你們那會變身的怪物老大叫你們住手了,聽到沒有!?孃的,你還鳥槍亂放!?再放少爺同你拼了……都說是自己人了,還放槍?!懂不懂規規啊!?”
陳飛的身體比不上擁有“鈦膚”的血刀戰士,一支支鐳射束飛灑而下,饒是他速度還過得去,也是被打中不少記,令他叫苦的是,這些鐳射束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光束的出膛速度與穿透力都比普通鐳射槍要弱上許多,但卻帶著超乎想象的腐蝕性,擊在“鈦膚”上,必會起一塊怵目驚心的紅斑,腐蝕一大片,看樣子是天煞專門用來對付“鈦甲功”的特殊武器。
陳飛右小腿上被這種特製鐳射槍洞穿了一記,一片焦黑,就連流出來的血也是黑色的,整個痛得失去知覺。
“嗨!老索你別走,快跟我走,老索…老……他孃的,有沒有搞錯!?”
聽到奧瑪喊“住手”的命令,天煞戰士迅速地撤回到奧瑪身邊,血刀戰士也緊跟著向原地迅速靠攏,兩方動作如電,可見皆是強者。陳飛看到索利也跟著撤,忙不迭的大呼小叫起來,可索利甩都不甩他,一眾人眨眼間走得乾乾淨淨,獨留陳飛與五具天煞戰士的屍體橫呈在一里外的山頭。
“奧瑪,你最好除去長官身上的‘怪膜’,否則休想踏出地球一步!”副官柳芳向奧瑪嬌叱道。夏侯震渾身裹著月光水母,但他還強行運功抵抗,搞得渾身白光爍目,月光水母身化的透明薄膜就差五六厘米就要貼上夏侯震的體膚了。
“女副官,不要告訴本將你不懂尊卑之分?夏侯上將,要屬下幫忙嗎?老將軍要是下令,屬下一定照辦。”奧瑪打量夏侯震一眼,揶揄道。看他老兄渾身焦黑,左手都斷了一截,可神態依舊狂傲,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此時混戰的兩方隊員早已回到原處,一邊以夏侯震與女副官柳芳為首,一邊唯奧瑪馬首是矚。
“你……”柳芳氣得啞口無言。說起來,她這個副官確實命令不了中將之銜的奧瑪。
“哼……”
裹在水母內的夏侯震怒哼一聲,他何時曾受過這等侮辱,兩臂運功一振,可還是沒法撐破水母,不禁惹得奧瑪一陣放肆的大笑:
“夏侯上將要是沒有別的吩咐,屬下告退了!”言罷,還像模像樣的用沒斷的右手敬了個軍禮。
這一次對話,兩方互有勝負,天煞留下了五具屍體,而血刀戰士經過方才的混戰後被特製鐳射槍搞得全體帶傷,外加夏侯震被困水母受辱。
地球是血刀的老巢,奧瑪還不敢真個惹毛夏侯震,要是真個惹毛血刀,必少不了大型地對空鐳射炮伺候,到時天煞的太空船就要倒大黴了。血刀則不敢將事態擴大化,兩方都有顧忌。
因此等陳飛拖著傷腿偷偷摸摸地回到原處時,就見那幫“自己人”竟駕著太空船升空了,不禁為之傻眼:這幫傢伙搞什麼?有沒有搞錯!還要他們幫忙抓索利的!
“陳飛歸隊!”女副官向陳飛藏身的山頭揚聲嬌喝道。
“呃!?被發現了……孃的,這下要拼命了。”陳飛還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哪知道自己這麼老在天上飛來飛去,早就在小貓頭找了他時,就被血刀的偵察系統鎖定了,在地球上出現異常,哪能瞞得過血刀?
“陳飛,我命令你歸隊!”見陳飛不動,柳芳光火了。
陳飛暗一咬牙,單腳踢上飛劍升到眾人頭上,一副大爺要拼命的調調道:“你鬼叫什麼,要想鐵皮佬沒事,就趕緊放了索利,呃不,還有鳳大娘,不然鐵皮佬死定了,哼哼。”劉鳳是自己的教官,陳飛還是對她有師生之情的,看她慘兮兮地變成怪物,也是心生不忍。
“陳飛,你說什麼!?你……你真有辦法救長官?!”柳芳前半句說得怒髮衝冠,後半句則充滿了期待。
“這個當然,哼哼,怎麼樣?趕緊叫索利與鳳大娘跟我走。”陳飛看著慘兮兮地夏侯震得意道。就這麼會功夫,水母身化的透明膜已緊裹上夏侯震的衣服與臉面,有口難言。情形不妙。
“劉鳳、索利出列,跟著陳飛!”柳芳答應得很爽快。
劉鳳與索利聞示面無表情的出列。
陳飛從空中降到兩人身前,自然而然的關心道:“你倆沒事吧?呃?問也是白問,唉。”兩人目光空洞哪會理他。
“陳飛!”柳芳有些急了。要不是她接到傑遜博士的警告,著急下必會撲上前救夏侯震,就連夏侯震都搞不定水母,她一個毫無鈦甲功根基的“弱女子”只配送死。
“好吧,你們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