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內間傳來響動,想是李奶奶醒了,小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轉身進了內間。
待陳飛醒來時,已是晚上,他感覺體內有如被千針萬刺狠扎般,痛得差點又暈過去。
聽到他的慘哼聲,柳芳三人趕忙大喜的圍到牆根下,經過大半天的相處,三人很聊得來,柳芳還答應幫李奶奶治病。
“陳飛,你怎麼樣?”
“娘……孃的…被揍慘……快扶我…起來……”陳飛急喘了幾口氣,慘哼道。他現在面板都呈可怖的紫黑色,真是被青玄子利用雷神鐲K慘了。
“呵呵,沒死就好。”柳芳幸災樂禍的呵笑道。
“你們輕…點啊…痛啊……”被三人這麼一扶,全身經脈一陣猛烈的刺疼,不知青玄子搞了什麼鬼。
整整調息了兩個小時,陳飛才解去經脈內的痛疼,臉色也恢復了正常。這傢伙一出定,也不理眾人的驚訝,就拿手按上了楊劍胸口的太極封印,抱怨起來:“老牛鼻子,你發什麼神經!差點沒被你搞死,你說話啊……”
陳飛叫了半晌,青玄子就是不理他,看樣子真是生氣了。毀壞真身其實也不能怪陳飛,這是認識上的差異,對陳飛來說,人死後就得火化,什麼都沒有了。
“陳飛,你搞什麼?要是沒別的事,我們接楊劍回去覆命了。”柳芳見他突然嘆起氣來,有些莫明其妙道。
“好像真不理我了……”陳飛顧自喃喃道。心頭不由沉重起來,雖然平時表面上對青玄子毫不尊重,但心裡實將青玄子當成了自己最尊敬的人,每叫一聲“老牛鼻子”就像叫親人一樣,心裡總有一股暖暖地親情,此刻真到青玄子生起氣來。陳飛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忐忑不安。
“你瞎嘀咕什麼?”
“沒有……孃的,大嫂,你急什麼,楊劍再過一個多月就能醒來了。”陳飛無精打采道。
“你敢保證!?你啊,唉,楊劍是血刀的一員,我們都有義務保護與照顧他。”柳芳嗔道。
“有這種事嗎?那當初我在沙漠半死不活時,怎麼沒見得你們來關心一下?”陳飛沒好氣道。
“陳飛!你要知道自己是一名血刀戰神,血刀不要窩囊廢,你那時是在訓練?沒有嚴格刻苦的訓練,上戰場時你只配給血刀丟臉!你只配讓長官為你傷心!血刀是一個團隊不是你與楊劍兩個人,不要以為你與楊劍的命就是命,你去查查資料,血刀的哪一個隊員不是血裡滾過來的?!你覺得自己很委屈是不是?你是軍人,犧牲將伴隨著你一生,除非你是個逃兵,個人的利益與團體的利益比起來哪個為重?!”劉鳳突然激動起來。不禁震得沈華與小荷一怔。
“呃……算我說錯話吧,對了,你最好不要接近楊劍。”陳飛腦中滿是青玄子心情失落,一時走神想不到柳芳會如此激動。
柳芳狠狠地翻了個衛生眼,不理陳飛的警告,還真不信邪的走向沙發上的楊劍,這手還沒有碰上楊劍的身子,室內驀地暴起一道白光,她就連驚叫的機會也沒有,就被小貓頭變成了冰雕,別看它醉倒在桌上不省它事,但除了陳飛外,任何人接近楊劍怕都會變成冰雕。
沈華與小荷一副早知如此的調調,相對苦笑。
經過這事後,柳芳學乖了,成天在陳飛耳邊進行嘮叨攻勢,柳芳答應為李奶奶治病,小荷自也站在她這邊。
兩天後,陳飛終受不了兩女成天蒼蠅式的轟炸,答應回血刀秘窟,這三天來,陳飛也是鬱悶,不管他怎麼著,青玄子就是不理他,看他老人家以前都挺寬容大度的,這次好像自己真得闖禍了。他還是不理解為什麼青玄子會把“屍體”看得這麼重。
反倒沈華收穫很大,柳芳給了他一些修煉鈦甲功的資料,三天的相處,他的另一收穫是發現陳飛其實很好相處,並沒有因為自己藝高而傲人,不同的是,自己得管他叫陳哥。
“小沈,你好好修煉,李奶奶完全康復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小荷,你不要擔心了,有事就用姐姐給你的天訊向姐姐傳訊。”柳芳坐在駕駛室內,老神在在的向兩人告別,而陳飛則做了苦力,楊劍與李奶奶都由他負責背進機艙。
“陳哥,記得你說過的話啊,有空要教我超能力啊。”沈華將腦袋探出視窗外,向陳飛直喊。以他的功力還上不了頂樓。
“你爺爺的,安了!我會騙你嗎,記得要多練習背駱駝與長跑啊,那可是修煉的最佳法門,嘿嘿。”陳飛怪笑道。
“嗯!嗯!”沈華聽得直點頭,他現在才知道賴布的超能力是靠背駱駝背出來的,難怪他老要揹著駱駝跑。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