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名西裝筆挺,身影微微發福,看似名流模樣的中年人領著四名隨從進入餐檯來,乍見四人,他老兄還有些錯愕,顯是料不到,所謂的“本將”會是幾名嘴上無毛的小子。
“費先生好,請坐!在下楊劍,叨嘮了。”楊劍起身微笑道。
“原來是楊兄,有什麼關照費某人的呢?”費晉山呵笑道。
“費將軍不嫌這裡人多口雜嗎?”楊劍打量幾名服務生一眼,而後直視費晉山的雙目,淡笑道。
一句費將軍,惹得費晉山神情一動,抬手揮退幾個服務生。
就在服務生退下的同時,未見索利如何作勢,一閃就消失在座位上。
見及索利如此恐怖的速度,費晉山眼內的驚色一閃即逝,皮笑肉不笑道:“楊兄,有道是明人不做暗事,你們是哪條道上的,小弟只是個生意人。”
“費將軍真是高明,呵呵,難道我們不像天煞的人嗎?”陳飛突然怪笑道。
“你們到底是誰!?”聞聽“天煞”二字,費晉山眼內精芒暴漲,先前風流富商的模樣蕩然無存。
“沒什麼了,費將軍應該聽說過血刀吧!”陳飛挑眉道。
“喝!?”
費晉山臉上血色立褪,方想發難,楊劍已暴起身影,躍過檯面一掌拍向費晉山的胸口,速度之快,大出費晉山意料,同一時間,陳飛左手瀟灑地一揮,四束青玄勁暴指而出,精準無比的穿透四名保鏢的頭顱。
費晉山反應也是一等一的,見楊劍封來,大驚下順勢連人帶椅往向倒,楊劍只是虛晃一招,身影一起一落,坐回椅內時,科隆已一掌拍實費晉山的肩頭,狂暴的鈦甲能一下就將費晉山體內的能量凍結,動彈不得。
費晉山雖說是天煞新埔城的負責人之一,煞血功也已進化到七氏量,但哪是三人的對手。
說時遲,那時快,費晉山被制也不過一眨眼的工夫,要不是地上還倒著四名保鏢的屍體,科隆離座而起,就像沒事發生過一般。
“你們想幹什麼?!是血刀又如何!綁架聯邦軍官,就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嗎?”費晉山色厲內茬道。
“費老兄,你可真懂得幽默,你老兄現在的身份好像是偷稅漏稅的奸商吧,孃的,不要告訴本少爺搞勞啥子基因實驗星,把人當實驗鼠算是尊重律法。”陳飛嘿笑道。
這時,索利去而復返,就這一會工夫,不用陳楊兩人多問,他老兄想必以霹靂手段,無聲無息的解決了埋伏在別墅四周的保鏢。到底殺了多少人,只有他老兄才知道。
“費將軍,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楊劍起身微笑道。
科隆會意,抬手再注入一束鈦甲能,費晉山立時啞口,而後背起他揚長而去。
半天不見動靜,當幾名避入別墅內的服務生忍不住出來時,餐檯上已不見了四人的蹤影,費大董事長也不翼而飛,就留四名保鏢的屍體,大驚下立馬手忙腳亂的報警……
……
午夜時分。
新埔城警署大廈燈火通明。新埔總警司剛送走費晉山的律師,大罵綁匪真當猖狂時,重案組組長已氣急敗壞的衝進辦公室。
“怎麼了?綁匪找到了?”總警司翻眼道。
“長官,大事不妙,富商程大成、城建局長達爾明士先後被人赤裸裸地暗殺在賓館的床上。”組長大驚失色道。
“什麼!?小姐沒事嗎?”總警司看來也是辦案高手,張口就猜到“目擊證人”,估計很是精於嫖道。
“六名小姐都暈過去了,還是她們報得警,目前正在帶往警局的途中!”看來,兩人叫得小姐還不少。
“啪!格老子的,兇手真是無法無天了!限你重案組三日內破案,否則你就滾蛋!”總警司狠狠地一拍桌子,果斷地下了死命令。
“這……是,長官!”組長大感為難。但還是應命。
組長應命後,還沒有出動,辦公桌上的天訊就亮了。
“長官,東街發生人命案!”
“什麼!又是人命案?!”總警司驚喝道。
“長官,怎麼了?”組長這時剛走到門口,聞聽轉身狐疑道。
總警司還沒有回答組長的問題,天訊上訊息亮個不停,一樁接一樁的人命案顯上天訊,一時都看傻了總警司與探頭一瞄的重案組組長。
兩個小時後,天訊終於停止閃亮。
“長…長官,一共九十九起大案,算上被綁架的費晉山,剛……剛剛好一百起……”組長顫聲言罷,天訊又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