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女兒,傻了眼——容家女兒芳齡十八,氣色紅潤,眼眸烏黑,就是臉龐圓潤如大餅,肥嘟嘟的。看她那肥壯、彪悍的體型,應該是林羽的兩倍。
容家女兒眯著眼笑,笑得嬌憨,有那麼幾分可愛。
慕容辭和沈知言面面相覷,眼前的肥女當真是他們要找的容家女兒?
林舒不至於會喜歡這樣的女子吧,就算他不以貌取人,也不至於為了這樣的姑娘而傷心難過吧。
“大人,你們找我嗎?是不是給我介紹相公?”容家女兒笑眯眯地問,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敢問姑娘芳名?”沈知言回過神,收斂了尷尬的神色。
“我姓容,叫容桃花。”容家女兒樂呵呵地笑。
“呵呵……”慕容辭乾巴巴地傻笑,桃花,多好的名字啊。
他把容桃花帶到大廳,讓她坐下,準備開始問詢,慕容辭站在一旁。
看著衙門裡這麼多俊美、剛毅的男人,容桃花芳心大亂,笑呵呵地問:“大人找我來,是不是給我介紹相公?”
沈知言一個頭兩個大,忍著忍著再忍著:“大理寺不負責姻緣之事。容姑娘,你父母只有你一個女兒嗎?”
她笑道:“對呀,只有我一個女兒。不過我還有一個哥哥,哥哥娶了嫂嫂,生了孩子,可好玩了。”
“你離開過京城到外面遊玩過嗎?”
“有呀,幾個月前哥哥嫂嫂帶我去郊外玩過,踏青。”
“除了去郊外踏青,還去過什麼地方遊玩?”
“每年都去郊外呀。大人你沒去過郊外嗎?”容桃花一本正經地問。
“噗嗤……”慕容辭不厚道地笑出來,這容桃花不僅心寬體胖,腦子好像還有點問題。
“噗嗤……噗嗤……”接連的幾聲笑聲噴出來,那些衙役再也憋不住,再憋下去會憋出內傷的,有的直不起腰,有的扶著圓柱,有的直跺腳。
沈知言一臉的生無可戀,接著問:“容姑娘,你認識林舒嗎?”
容桃花聞言,驚喜得兩眼放光,“林舒是男子嗎?大人要介紹他給我當相公嗎?他在哪裡?”
她轉頭四處尋找,那急切欣喜的模樣還真喜感。
他看向殿下,無奈地攤手,然後道:“容姑娘,我派人送你回去。”
兩個衙役帶著容桃花出去,她還不肯走,大聲嚷嚷:“大人,大人,你不是要給我介紹相公嗎?”
“噗哈哈哈……”
眾衙役縱聲大笑,笑聲如潮水般湧開,慕容辭也笑得站不穩,只好坐下來,一邊捶桌一邊笑。
沈知言也忍不住笑,“笑笑笑,你們就笑個夠吧,午膳也不用吃了。”
有個衙役笑道:“這容桃花肯定不是殺害林舒的兇手,世間有多少男子能受得了她那龐大的體型?”
“這也說不定,各花入各眼唄。”
“喜歡她的男子口味略重。”
“的確,這世間的男子大多以貌取人,真心喜歡她的男子可以說絕跡了,不過也不排除沒有。”慕容辭分析道,“倘若林舒真的喜歡她,真的跟容桃花有一段情,那以容桃花這樣的容貌,有人願娶應該就趕緊嫁了,怎麼會殺害林舒?”
“據林姑娘說,容姑娘的父母已經為她安排了一樁姻緣。她只能回京成親。”沈知言皺眉道,“照此說來,容桃花目前還沒有成親的物件,跟林姑娘所說的不符。”
“從容桃花說話時的神情來看,她應該沒有說謊。”她篤定道。
“倘若容桃花不是林姑娘要找的容姑娘,那麼京城就沒有適齡的容家姑娘了。”
“會不會是容姑娘在宜州時用了化名?”
“有可能,但如此一來,我們不知道她的真名,根本無從查起。”
那麼,這樁命案就變成無法偵破的懸案。
慕容辭凝重地蹙眉,“林舒不是才華橫溢嗎?有沒有畫過容姑娘的畫像?”
沈知言搖頭,“我問過了,林姑娘說林舒應該是畫過容姑娘的,但她沒見過畫像。林舒死後,她收拾房間,也沒找到畫像,只有林舒為容姑娘寫的詩詞。”
她問:“那些詩詞你看過嗎?可有什麼線索?”
他回道:“我看過了,沒有線索。”
倘若林羽知道其兄長的命案無從查起,必定很難過。
沈知言嘆氣,“我都不知道怎麼跟林姑娘說。”
一時之間,慕容辭心裡有點難受。
這時,衙役進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