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避無可避,又不敢用力掙扎,唯有讓他欺負。
慕容彧熱切地吮吻柔嫩的唇瓣,吸盡甜美,溫柔與暴烈如影隨形,且詭異的如此和諧統一,溫柔裡帶幾分暴烈,暴烈中藏著幾許溫柔,讓她的心尖顫了幾顫。
慕容辭猛地推開他,氣惱地拍向他的肩頭,“你怎麼可以這樣?”
“嘶——”
他抽了一口冷氣,劍眉微皺,好似很痛。
她知道自己打到他受傷的部位,有點愧疚,“本宮……不是故意的……”
他握住她的柔荑,她用力地抽出來,坐遠一點,冷淡自持道:“你早就醒了是不是?”
“你怎麼了?”慕容彧凝視她,她冷冰冰的,全然不是這兩三日的態度。
“既然王爺已經甦醒,那就說說公事吧。”慕容辭擺出一張“刀槍不入”的冷漠臉,問他如何處置越景辰的屍體及其餘黨的屍體,還有那些活捉的人。
當她得知他吩咐鬼影把越景辰的人頭和那些人的屍體送到南越國皇帝面前,不禁錯愕。
轉念一想,她不得不讚嘆他的攻心術。
雖然南越帝對越景辰不重視,但畢竟是他兒子,看見兒子的人頭和那麼多屍體,他不動怒才怪。這一招的威懾與警告毋庸置疑,必定引起南越國朝野的震盪。
她心潮起伏,世間沒有哪個人有膽量像他這樣做,只有慕容彧才有實力這般“挑釁”一個國家。
若是旁人,這麼做必定激怒對方,極有可能會激發兩國爭戰。
而他,戰魔的名號名揚天下,對方想挑起兩國紛爭,要掂量掂量。
她的心裡,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那越景辰的屍身如何處置?”
“先儲存著。”慕容彧劍眉飛揚,“雖然南越帝不看重這兒子,不過皇子的屍體被別國扣著,是大大的恥辱。南越帝會派使臣來交涉。”
“屆時我們可以漫天要價。”慕容辭勾唇冷笑,“只可惜,軍器監的機密想必已經到了南越帝的手裡。”
“你無需擔心。其實,火炮的製作秘方、火箭的製作圖樣和絕世神兵的製作圖樣,早在四年前,本王已經將軍器監收藏的那一份取回,以一份假的代替。”他森冷地笑。
她心神大震,又驚又喜,“洩露出去的那份機密是假的?”
他鄭重地點頭,“真的在本王這裡。”
她不明白了,“可是這幾年軍器監製造火箭、火炮,假的秘方和圖樣怎麼做?”
慕容彧雲淡風輕道:“製作火箭、火炮、絕世神兵的那幾個工匠無需秘方、圖樣也能造出來,本王將他們的家人秘密安置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讓他們衣食無憂。那幾個工匠定期回去看望,不敢有異心。”
慕容辭無語了,今日知道的秘密簡直是晴天霹靂。
慕容彧回朝沒多久就控制了軍器監,把軍事機密握在手裡,防止洩露。
這深謀遠慮,她自問做不到。
然而,心念一轉,她又想到,他握著北燕國的最高機密,那不是可以為所欲為?
“本宮覺得,你珍藏一份,宮裡也要珍藏一份。”她試探道。
“殿下想試探本王?”慕容彧似笑非笑。
“你覺得是試探,那就是吧。”
“這原本就是皇家機密,給殿下一份也無妨。過兩天本王抄錄一份送給殿下便是。”
慕容辭沒想到他這般爽快,倒有點錯愕。
她忽然想起一事,問道:“那些吸食阿芙蓉膏的官員如何處置?”
他反問:“你想如何處置?”
“本宮問過沈太醫,吸食阿芙蓉膏會上癮,這癮可以戒,不過過程非常痛苦。”
“殿下想要他們戒掉這癮?”
“本宮想過了,以王爺的名義將他們集中在行宮,勒令他們戒癮,侍衛、宮人嚴加把守,太醫負責診治和湯藥。倘若戒癮成功,他們革職查辦,此生不再錄用,三代不可入仕。”
“就依殿下的意思辦。”慕容彧輕笑,這辦法倒是不錯,“那空缺的官職,何人替補?”
慕容辭站起身,神采湛湛,“本宮已經擬好替補的官員,稍後本宮派人送來名錄給你過目。”
他目送她離去,抿唇微笑。
她想在替補的官員裡安插自己的人,他焉能不知?
不過,對他來說,這無關緊要。
回到東宮,慕容辭就著手辦這件事,以御王的名義召那些吸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