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他,只是箇中內情,無人知曉。逍遙宮主為了心愛的姑娘,解散了逍遙宮,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江山權勢,而且規定門徒不準用逍遙宮的武功恃強凌弱、濫殺無辜。”
“那逍遙宮主歸隱田園了?有人見過他嗎?”
“無人見過。逍遙宮主心甘情願放棄一切,諸國皇室就放心了,不再過問他的去問。”
慕容辭眼波流轉,熠熠生輝,“那秦公子的武功來自逍遙宮的上乘心法,是來自逍遙宮主,還是來自其門徒?”
慕容彧心裡愉悅,他與她五指相扣,她沒有半分抗拒,必然是心裡接受了他,“無影也算見多識廣,只是瞧出秦公子的武功跟逍遙宮的上乘心法頗有淵源。至於來自何人,不得而知。”
她推測道:“逍遙宮的門徒那麼多,個個身懷絕世武功,散入民間後應該會收徒。也許秦公子拜了逍遙宮門徒的後人為師,得到逍遙宮上乘心法的真傳。”
“大致如此。”
“若你與秦公子決戰,不知誰略勝一籌?”她挑眉一笑。
“有機會我當與秦公子一決高下。”他在她柔嫩的雪腮輕輕一捏,舉止親暱,“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更不會讓你丟臉。”
慕容辭拍掉他的爪子,忽然發現另一隻手被他扣住,而且是那種親密無間、令人臉紅心跳的五指相扣……
等等,他什麼時候扣住她的手?為什麼她毫無察覺?
她努力掙脫手,臉腮染了薄薄的紅暈,不知是因為氣惱還是因為羞囧。
慕容彧長臂一扯,薄衾飛來,蓋上,大被同眠。
薄衾下,她氣急地正想掀開,卻有一隻大灰狼壓上來……
玉色紗帳激烈地搖晃,薄衾劇烈地抖動,遮掩了男女激烈的搏鬥。
“你出去!”
“乖,睡吧……”
“再不滾,本宮咬你了!”
“喏,給你咬,不過要輕點兒……”
“……”
“好啦,不準動!”
“好好好,我不動。”
“把你的腿拿開!”
“我冷,要抱緊一點兒……”
“……”
慕容辭淚流滿面,一臉的生無可戀:變成被層層包裹的粽子,還能睡得著嗎?
慕容彧愉悅地微笑,佳人在懷,大被同眠,這日子再滋潤不過。
……
慕容辭記得答應過秦公子,請他去青雲山莊吃飯,不過她故意不請了。
而接下來的半個月,她再沒遇到過他。
端柔郡主慕容詩來東宮兩次,胸有成竹地親自下廚。
第一次,慕容辭看著不是糊了就是焦了、或是生的菜,無語地望天。
第二天,她每樣菜都嚐了一口,不是吐出來就是齜牙咧嘴的表情,難以下嚥。
慕容詩又尷尬又心虛,不過她依然鬥志昂揚地表示:一定會練好廚藝的!
如意笑道:“就郡主這種資質,練個半年估計也沒有奴才的廚藝水準。”
琴若也笑:“不要要求太高嘛,畢竟郡主自小錦衣玉食,何曾沾過陽春水?”
慕容辭相當的開心,這下可以讓慕容詩“死心塌地”地練廚藝不來煩她了。
等了半個月,慕容彧這邊沒有半點訊息,想來還沒找到百花樓巢穴的蛛絲馬跡。
太傅府的沈老夫人辦八十壽宴,這日,沈宅喜氣洋洋、門庭若市,熱鬧喧譁的聲音傳到外面。
沈太傅已在多年前過世,沈老夫人高壽,兒女們盡孝,為老母親操辦壽宴,邀請了世家大族、文武大臣家的女眷,也邀請了與沈家交好的親朋、大臣。壽宴分外宴、內宴,實則是分男賓、女賓,分別設於大堂前庭和後院。
慕容辭自然是要到場賀壽的,還沒到酉時,她就親自送來代表皇帝陛下的賀禮。
沈太傅在世時頗有名望,門生眾多,即使過世了,其門生依然感念他的教誨恩德,紛紛來給老夫人賀壽。
因此,她看見沈府賓客如雲,頗為感慨。
沈老夫人坐在大堂接受眾多貴客的祝賀,言笑和藹,慈眉善目,紅面鶴髮,幸福的微笑發自肺腑。
她的左邊站著的是大媳婦、二媳婦,右邊站著沈知禮等一眾孫女,最為出挑的是沈知禮。她的妝扮清雅絕俗,宛若一朵冰清玉潔的水蓮花,在一片紅綠相間、花團錦簇裡尤為打眼。
慕容辭賀壽過後,沈知言把她帶到書房,說起那兩樁滅門慘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