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兩位姑娘這麼受歡迎？這要等到什麼時候？”琴若驚詫。
“估摸著要等上個把時辰。兩位蘭姑娘在咱們得月樓唱曲兒三日便風靡全城，她們姿容不俗，魅力難擋嘛。”夥計笑眯眯道。
“你跟我們說說，兩位蘭姑娘為什麼這麼受歡迎？”如意好奇地問。
“這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蘭姑娘那歌藝那身段那姿容，在京城所有歌伎裡是數一數二的，而且她們是珠聯璧合，只有三位公子親自見識了，才知道她們的好。”
“你把她們說得這麼好，那點一支曲兒要幾文錢？”慕容辭饒有興致地問。
“不多不多，一支曲兒一兩。”夥計笑道。
“一支曲兒一兩？還不如去搶！這也太貴了吧。”如意驚得險些跳起來。
“一兩是貴了點，不過值呀。就一兩，每日點曲兒的貴客還很多呢。”夥計笑問，“三位公子還有什麼想知道的？不過我得趕緊去把公子的選單傳到大廚。”
“你先去吧。”琴若道。
“好嘞，三位公子稍等。倘若公子要點曲兒就要儘快，否則耽擱這一會兒就落在幾個人後面了。”
說罷，夥計麻溜地走了。
如意低聲問：“殿下，要點曲兒嗎？”
慕容辭端茶喝了，“反正今日沒什麼事，琴若你去點吧。”
琴若出去，不多時便回來，愁苦道：“在我們前面有六個。”
如意雙手托腮，“那兩位蘭姑娘為什麼這麼受歡迎？長得很美？歌藝很好？勾魂奪魄？”
琴若拍拍她的肩，“等我們親耳聽聽就知道了。”
不多時，菜上齊了，慕容辭要她們陪著吃，一個人用膳太沒意思了嘛。
不過，琴若和如意知道自己的身份，飯吃的多，菜吃得少。
吃完了，琴若又去問，前面還有五個人。
“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呀？”如意抱怨道。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琴若也嘆氣，“殿下，我們就這麼幹巴巴地等著嗎？”
“要不然呢？”慕容辭最討厭的就是等，不過有什麼辦法呢。
“不如我們先去外面溜達一圈再回來？”如意提議。
“離開了就視作自動放棄。”琴若賊賊地笑，“要不然你在這兒等，我和殿下出去。”
“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跟著殿下出來一趟，你怎麼忍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如意委屈得快哭了。
“好好好，我的好如意，我錯了，當我什麼都沒說過。”琴若立即安撫。
慕容辭索性闔上雙目養神，“你們也睡會兒吧。”
琴若和如意對視一眼，閉了嘴不再說話，讓殿下好好歇會兒。
忽然，外面響起一道震天動地的怒吼：“你這賤人也敢打傷本公子？來人，抓住她！”
接著是淒厲的尖叫與哭喊，由於隔著房門，她們聽得不是很清楚。
吵嚷聲、哭喊聲與呼喝聲、怒吼聲響成一片，好像整個得月樓快要炸了。
琴若低聲道：“殿下，奴才出去看看情況。”
慕容辭站起身，“一起出去看看。”
她沒料錯，出事的是那兩位賣唱的蘭姑娘。她看見一個有點面熟的公子，是曾經在鳳凰樓鬧過的豪富李公子。
雅間的客人都出來觀看，與她們的雅間相隔兩個雅間的對面，兩個年輕女子被四個僕從分別制住，而李公子滿面戾氣與怒火，左臉頰有三道細長的血痕，應該是被指甲抓傷的。
破了相，難怪這般動怒。
慕容辭看向那兩位裝扮素雅的年輕女子，其中一人的嘴角有血跡，正憤恨地瞪著李公子。
“瞪什麼瞪？是不是要本公子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話音方落，李公子利落神速地甩出巴掌，重重地打在那女子的小臉，接連甩了四巴掌，聲音格外的響亮清脆。
另一個女子看不下去了，著急地求饒：“別打了……別打了……是我們的錯……萱姐姐，你快認錯啊……”
“我沒錯！”那個被打的女子梗著脖子硬氣道，秀眸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李公子，小女子只是賣唱賣藝，不是任你欺凌的玩物！”
“本公子給了銀兩，你們就要任本公子玩。”李公子的面龐佈滿了淫邪、鄙薄的戾氣，“敢唱《十八摸》，卻不讓人摸，你以為一兩銀子那麼好賺嗎？要聽曲兒，本公子哪裡不能聽？”
“小女子事先說得清